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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非鴻知曉母親定然把方才的話聽了去,他猛然站起身來,面上訕訕:“阿、阿孃……”
寧素商摁著兒子的肩膀讓他重新坐下,自己拖開旁邊的凳子,一邊坐下一邊拍了拍君澈的肩膀。
君澈同寧素商行了一禮,有些心虛地不去看寧非鴻投來的幽怨眼神。
寧素商沒什麼心思同兒子繼續逗趣,她手摩挲著自己垂下的頭髮,隨意問道:“所以你爹今日又揹著我帶著小鳶跑了?”
寧非鴻閉口不言,看上去生怕暴露了自己和雙生姐姐的謀劃。他只是偷偷看著母親捻著頭髮的動作,卻猝然發現母親髮絲中夾雜著的白髮,驟然間卸了對抗的力氣。
他向君澈遞了一個眼神,對方像是想將功補過一般應下後立馬開口勸解道:“姨母,您消消氣,畢竟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得不償失,對不對?”
寧非鴻見母親面色稍霽,也補充道:“小鳶她今天跟父親出去跑馬也只是覺得這幾日不曾跑馬,騎術不能落下而已。之所以她讓我先不告訴娘,是因為她怕空惹娘牽掛。”
寧素商不怒反笑。
她嘆了口氣,摸了摸兒子方才被她掐疼的臉頰:“行吧,我又和你們幾個爭什麼氣呢,平白讓你們膽戰心驚的。”
寧非鴻想到左堂鳶同自己安排的任務,他小心觀察著母親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試探著說道:“娘,其實爹他說的那一番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眼看著寧素商的表情似是又要發火,寧非鴻加快語速把剩下的話跟倒豆子一樣說了出來:“這幾年咱和中原關係並不差,小鳶她想要闖出一番名堂來,非北疆不可。既然要去北疆,那陪在小鳶身邊之人,最合適的難道不是她那有經驗的親爹嗎?”
寧素商聽著兒子辯駁的話,冷了神情戳了戳兒子的額頭:“你這孩子,伶牙俐齒的,也不知曉到底是隨了誰。”
她咬著下唇壓制著自己近日來有些怪異又喜怒無常的情緒,道:“非鴻,你姐姐轉過年來才不過金釵之年,北疆又不是什麼好去處,你叫我如何不擔心?”
寧非鴻當然也不願意讓血親姐妹前去那苦寒混亂之地,聞言喉頭動了動,卻也說不出什麼勸解的話來。
君澈本在一旁默默聽著他們母子爭論,見此時氣氛遲滯,也只能微笑著打圓場道:“姨母勿要動怒,鴻弟此言雖不中聽,卻也有幾分可取之處。代行大人與定南侯皆是斯尼爾克受人矚目之人,成就斐然,若是小鳶沒有此等志向,怕是姨母您現在又要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