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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燃站起身,順手摟住他的肩膀,嘲笑說:“我說兄弟,現在才秋天,發春也得等著春天。”
靳斯南不滿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可沒胡說八道,我越看越覺得你對阮舒純感情不單純”路燃越說越激動“哥哥愛上妹妹,臥槽這麼刺激,靳斯南你還真是狗。”
靳斯南滿不在意回覆:“妹妹,那又怎麼樣,反正又不是親的。”
路燃詫異說:“你不會真想跟她有點什麼吧。”
靳斯南看著不遠處的阮舒純,啪的一聲將筆摔在了課桌上,一股腦趴在桌子上,似乎是向難題作出了妥協,看到這一幕的靳斯南噗呲一下笑出聲,說:“相對於未來那些不確定的事,我更好奇眼下她正在愁什麼。”
路燃一副早已看透的模樣:“能愁什麼,肯定是因為今天李老頭提問她的最後一個物理大題。”
靳斯南直視著阮舒純,反問:“那個題很難嗎?”
路燃的髒話下一秒馬上就要脫口而出,要不是知道靳斯南的秉性,他都以為他再跟自己炫耀他的物理天賦。
確實不難,因為大部分人連那道題的題目都沒看懂,比如他路燃,比如阮舒純。
靳斯南拿起路燃習題,望著最後一個大題,目光緊緊鎖定在極光那兩個字上。沉寂須臾,抬頭,衝著阮舒純大聲問:“喂,阮舒純,這道物理題要不要我幫忙。”
阮舒純趴在桌上,聽著靳斯南那猖狂的口吻,活脫脫是在嘲諷她智商低下,請他幫忙,還不如殺了她。
阮舒純重振旗鼓地坐起身,重新拿起習題,氣憤地跟他說了句“滾”後就不想搭理他了。
靳斯南說:“我是認真的。”
阮舒純見靳斯南態度誠懇,語氣緩和些,無奈地說:“那謝謝你的好心了,不過我學會這道題的機率,應該比我見到極光的機率都小”
極光
靳斯南若有所思地重複著這兩個字,又衝著阮舒純喊道:“那你想看極光嗎?”
阮舒純覺得靳斯南是在跟她開玩笑,“不是我說靳斯南,極光,這是我想能看就能看的嗎?你要是想來看我笑話,或者跟我炫耀你的物理天賦,出門直走,從四樓跳下去。”
靳斯南認真回答說:“阮舒純只要你想看就能看到。”
“行,我想看,那你給我變出來。”
靳斯南冷酷的丟下兩個字“等著”後,往門外走去。
阮舒純覺得他就會吹牛,變極光怎麼可能,她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