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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滿月光,他們兩個人沒開燈,臥室巨大的落地窗毫不吝嗇地接受著月光,漆黑的臥室被照的明亮。
夜晚適合敞開心扉
阮舒純背對靳斯南側躺,望著天邊的皎潔月光。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跟靳斯南斷了那紙合同,他不僅沒讓廖曼離婚,反倒他倆形成了不清不楚的畸形關係。
突然她的腰部被什麼東西撫摸,將她思緒帶回。
靳斯南伸手在阮舒純腰上不停摩挲,眼睛直直盯著她腰間慘不忍睹的疤痕。
猙獰而又觸目驚心
一大片一大片像是被什麼東西燙的,新痕舊疤層層迭加。
之前沒聽阮舒純主動提過,他也就沒問。
他眼裡閃過一絲心疼,倏然穿過阮舒純的腰,接著胸膛就貼了上去,緩緩開口問:“我一直都沒問過你,你腰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
阮舒純眼睛呆滯的望著天上的月亮,面無表情,冷冷開口:“燙的”
聲音不大不小,這兩個殘忍的詞迴盪在整個靜寂的臥室。
靳斯南聞然起身問:“燙的?怎麼燙的”
“廖曼拿菸頭燙的。”
阮舒純聲音依舊冰冷,彷彿再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一件小事。
廖曼長得嫵媚,說話好聽,心裡一直有一個嫁入豪門的夢。
她二十四歲那年,被一個富二代拋棄,在她悲痛欲絕時,她遇到了阮忠民,阮忠民為人老實憨厚,對廖曼掏心掏肺.。
很快廖曼陷入了他的溫柔鄉,因為她所勾搭的男人從未施捨予她任何關心與溫暖,那時的廖曼突然覺得錢也沒那麼重要了。
但廖曼陷入得快,清醒的也快。
婚後的柴米油鹽一度讓廖曼崩潰,漸漸的她又重燃了之前的想法。
她要找個有錢男人養她,她要跟阮忠民離婚。
就在離婚前幾天,很不巧,她懷孕了。
阮忠民苦苦哀求廖曼留下這個孩子,妄圖想用母愛來綁架廖曼。
廖曼一時心軟生下了阮舒純,可當她再與阮忠民談離婚時,阮忠民早已變了一副面孔,他一口回絕,死活就不是離婚,兩人因為離婚這件事每天把家鬧的天翻地覆。
因為離不了婚,廖曼對阮舒純的憎惡與日俱增,畢竟因為她的到來,才讓她每天生活在這不見天日的舊樓裡,幹著做不完的家務以及處理著一地的雞毛蒜皮。
阮舒純一歲多的時候,阮忠民經常上夜班不在家,而阮舒純又是個孩子,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