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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他的脖子就不撒手:“悶葫蘆吃醋了。”
蕭清晏抱著她,翻江倒海的酸意因為阿翎的投懷送抱稍稍熄滅了些,又想到那不問青紅皂白就出手的男子,眉頭不覺擰了起來:“果兒,你可看到那男子的臉了?”
搖頭:“看著了,那人生得倒是好,我卻從沒見過。看樣子,怕是爹爹的仇人。”
定國公一生馳騁沙場,仇人說是不計其數也不為過,實在沒有查的地方。蕭清晏只是抱著她,道:“日後可得小心些,伊雷並非好人。”
“我省得。”沖沖說完,又在他臉上香了一個,這才算是完了。
未過上幾日,便聽說戈雅伊雷王子向皇帝求親,說願娶一身份高貴的女子回戈雅,效仿德勒克汗與大齊結為秦晉之好。
戈雅民風彪悍,但凡是男子皆是馬背上的好漢,大齊剛建國之時沒少吃戈雅的苦頭。況且伊雷是德勒克最為器重的兒子,只怕等德勒克閤眼,這便是下任的戈雅可汗。
能用和親解決自然就是最好的,但這和親,必然是需要人去的。一時之間,京中宗室人心惶惶,要皇帝的親閨女?拉倒吧,唯一年齡合適的莊和帝姬還在重病臥床,總不能真選個宮女兒叫她嫁過去,只怕還沒等嫁,戈雅那頭兵馬已經入關了。
各宗室紛紛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訂了親的趕緊將女兒嫁了,沒定親的大多對外宣稱閨女臥病,只盼能躲過這一劫。
阿翎即將及笄,雖是不用進宮念學,但皇后養了她那麼多日子,倒也常進宮去看皇后。這日一到鳳棲宮,便見柴貴姬坐在左下首,阿翎心中微微不虞,還是乖乖向兩人請了安。
柴貴姬像是完全沒注意到阿翎臉上戴著的面紗,笑道:“臣妾才說起元熙王姬,果果便就來了。”又轉向皇后,“常說女兒是最貼心的,娘娘養了果果這樣多年,倒像是嫡親的閨女兒了。”
皇后微笑,招手命阿翎坐在身邊,嘆道:“此話倒也不假,如今宮中那樣多帝姬,沒一個比翎姐兒更得我心的。”眼角似乎有幾分疲倦,還是看著柴貴姬笑得溫和,“妹妹倒也是了,好好將息著身子,來日為皇上誕下麟兒。”
柴貴姬面色如常:“願借皇后吉言。”低著眉頭,嬌美的側臉好比白玉般光潔,看得人想入非非,“臣妾雖在深宮,但上回母親遞牌子進宮,聽聞如今皇上還為和親人選煩惱呢。”
“再煩惱,卻也沒有一個解決的法子。”皇后一點一樣也沒有,只是看著柴貴姬笑,“又能如何?現在宗室們,家中有女兒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