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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喜歡的。”
鄭琳玉從來都是表裡如一,聽了這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種吃了翔的神色,恨不得唾上一口方才解恨。被鄭太傅橫了一眼,這才悻悻作罷。
“實則我也不是全無錯處,只是琳玉妹妹性子急些,我又有些護短,對自己的東西太過珍視,這才跟妹妹起了齟齬。”阿翎微笑,喝了一口茶,裝模作樣的點頭,“真是好茶。”
鄭琳琅在一旁靜默,看了自家堂姐一眼,心知阿翎那日惱怒的並不是鄭琳玉指責,而是……蕭清晏。雖說那位的確是貌比潘安,但自家堂姐的眼神,太赤果果了些……別說阿翎是皇后嬌寵著長大了,但凡是個有氣性的,也定是要發怒的。
“也是老臣之過。”鄭太傅嘆道,又看向孫女和外孫,“你二人還不與元熙王姬賠罪道歉,君綱之事,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阿霍見狀,只好認慫,起身施施然一個禮:“元熙王姬恕罪,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那頭鄭琳玉卻猶自不肯,哼哼唧唧的不肯起身。
夏侯轅見阿霍如此,頓時樂了,桃花眼微微眯起,笑道:“霍公子,那日我給你吃的,可還好吃?要是念著了,再來尋我,我多給你些。”
阿霍一張臉頓時漲紅,那日那包白色的粉末,他一口吃下去,啞了好多天,連叫都叫不出來。這麼想著,阿霍整張臉都泛著詭異的顏色,想趾高氣昂一回,又看著鄭太傅不著喜怒的臉色,還是蔫了:“安定侯說笑了。”
夏侯轅微笑道:“我不跟無賴開玩笑。”又搖頭晃腦的,“今日太傅盛情相邀,阿轅無以為報,便親手調了些丹藥,盼望太傅能延年益壽。”說著,親手將一個玉瓶交給鄭太傅,又嫣然一笑:“說穿了些,也不過是幾個孩子之間的玩鬧,太傅若是信得過阿轅和霍公子,便請下去歇息吧。”
要說自家外孫能省心,鄭太傅也是不信的,但夏侯轅的秉性他也知道些——平日中從來沒個正形,但卻是個從來不會壞事的。當下就起身:“也好,總歸是要化干戈為玉帛的,我這糟老頭子便不在這裡討嫌了。”又看向鄭琳玉,“阿玉,你是主人,可別壞了咱們家的顏面。”
鄭琳玉正氣得吐血,猛地聽到這話,那在嗓子眼的血又被生生憋下去,一張小臉都憋紅了。送了鄭太傅下去,鄭琳琅也起身道:“寒舍簡陋,還請侯爺和王姬將就些。如今園中花開的正好,煩請移駕。”
這種知進退的姑娘本就比鄭琳玉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可愛得多,她剛走到阿翎與夏侯轅面前,卻被帶了把摺扇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