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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說:“那你更要和我多聊。習慣成自然,你就不氣了。”
韓錦書嘟了下嘴,跟他小聲嘀咕:“我們以前從來不這樣。”
言渡問她:“我們以前什麼樣。”
韓錦書思考了一下,說:“各過各。我不關心你,你不關心我,除了同睡一張床,好像毫無關係。”
言渡語氣淡淡:“只是你不關心我,我從來沒有不關注你。”
對這個信口胡謅的說法,韓錦書嗤之以鼻:“屁哦。”
婚後兩年,他明明就對她好冷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出差,三分之一的時間和她滾床單,三分之一的時間對她撲克臉。
正是因為如此,韓錦書才萬分好奇。是什麼原因,促使暴君發生這種詭異的改變。
言渡捏捏她的臉,“我只是陳述事實。”
“事實個鬼。”韓錦書懟他,“你就只會隔著網線看我鬧笑話。”
言渡很平和地說:“韓錦書,對於你而言,我只是一個丈夫。可對於我而言,你是我的全部。”
“什麼?這麼誇張?”韓錦書噗嗤一聲,只當他又在跟她說情話,“我在你心裡這麼重要喔?”
“對。”
“你就哄我開心吧。”
“這是肺腑之言。”言渡淡淡地說,“以後你會慢慢明白。”
暴君嘴甜起來,果然是果汁裡拌蜂蜜。
韓錦書在心裡朝言渡豎起一根大拇指,旋即胳膊一揮,五指張開,主動牽起了他擱在她腰間的大手。
“這裡人太多,我們兩個找個稍微清淨點的地方。”她邊說邊牽著他,轉身往後走,與重重人流湧動的方向相反,逆流前行。
言渡垂眸,看著她緊緊握住的手,冷寂的黑眸浮起一絲淺溪似的笑意。他問她:“找個清淨點的地方,做什麼?”
“不是要習慣成自然嗎。”韓錦書聲音聽起來輕而柔,回答道,“我想和你,談談心。”
*
數分鐘後,遠離開國慶出遊的滾滾遊客洪潮,韓錦書帶著言渡在蘭江的老城區漫無目的七拐八繞,走進了一條窄窄的人行巷。
小巷只有幾米寬,地上鋪著青石板,巷道兩旁坐落著矮矮的平房屋舍,磚瓦脫落,屋面斑駁,路上行人很少,只有幾個白髮蒼蒼的爺爺奶奶搬出了自家的小馬紮,坐在一旁眯著眼打盹兒。
韓錦書鬆開言渡的手,和他肩並肩走在巷子裡,好一會兒都沒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