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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等到了關燈的聲音。
啪。
燈黑了,言渡伸手替韓錦書仔細蓋好被子,自己往她旁邊一躺,閉眼睡了。
韓錦書:“……”
韓錦書一呆,在黑暗中唰的睜開眼睛,感到有些難以置信。她眨了眨眼,轉過腦袋看向身旁,藉著窗外投入的依稀月色,她瞧見言渡雙眸閉合,濃密的睫毛垂下來,像兩把黑色的小扇子。
呼吸很輕,也沒有其它什麼動作。
韓錦書:???
這邊廂,言渡正閉著眼,竭力調整呼吸,控制著體內的洶湧的情潮。邊兒上一陣窸窣響動,須臾,一條滑膩膩的魚兒忽然溜進他懷裡。
吧唧——緊緊黏在他身上。
言渡:“。”
“老公……”小傢伙在他懷裡抬起頭,紅豔豔的唇貼近他稜角分明的下頷,輕輕地、軟軟地,磨來蹭去。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囁嚅半天才小小聲擠出後半句:“今天晚上……我們,不那個嗎?”
天曉得,言渡這會兒全身血脈賁張,幾乎要炸了,哪經得住她這樣撥撩。
他抱住她,在她額頭上安撫地親了親,嗓音出口,低啞得可怕,卻又十分自制:“從今天到你手上的傷完全痊癒之前,我都不碰你。”
每次在那種時候,他都非常失控。
言渡注意到,昨晚失控之下,他幾次都碰到了韓錦書燙傷未愈的手。
“為什麼呀?”韓錦書不明白。
言渡隱忍而柔和地道:“昨天壓到你的手,你很痛。”
韓錦書:“。”
又是一個令韓錦書想不到的原因。她有點想笑,又有點感動,更多的還是濃濃的羞赧,小聲:“沒關係的,我可以注意一點,不讓你壓到。”
言渡靜默幾秒,還是搖頭:“不了。”
“可是,你不難受嗎。”大約是周圍漆黑給的勇氣,韓錦書臉都燙得猶如火燒,腦袋埋進他懷裡,聲音比蚊子叫還小几分,“剛才我們親了那麼久……”
言渡說:“我很難受。”
言渡又說:“但是我可以為你剋制。”
聞言,韓錦書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的,怯生生地就給他來了句:“問題是,我現在很不舒服。”
話音落地,臥室內陡然一陣靜。
黑暗中,言渡眸色黯沉沉一片,片刻,他啞聲問她:“哪裡不舒服?”
韓錦書在他懷裡,羞得整個人都快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