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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手指發麻,心臟一下一下地撞擊胸腔,明明他沒有喝酒卻也感覺口乾舌燥得厲害,艱難地嚥了嚥唾沫,慢吞吞點頭。
梁喑低笑一聲,滾燙的指骨圈住他的手腕壓在椅背上,半個身子伏在他上方做出一個很有壓迫性與指向性的姿勢。
“沈棲。”梁喑的呼吸與酒氣一寸寸描摹而來,一雙眼睛沉得像是暗夜滿月裡的野獸,帶著要將獵物叼進洞穴的危險氣息。
沈棲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野獸壓在爪下的兔子,無法反抗,只能任由著對方探近鼻息,評判他皮肉的鮮美程度。
骨骼都被一寸寸掰開的慌亂讓沈棲後背都快溼了,微微動了動手腕骨勉力掙扎,試圖用外人在場這件事喚醒他的理智:“梁先生,司機。司機還在……”
“他不敢聽。”梁喑壓近了沈棲的耳朵,鼻息一下一下親吻著耳廓,帶去無法剋制的戰慄。
沈棲眼睛都被逼紅了,細瘦的手腕在鋼條一樣的禁錮下緩慢而艱難地掙扎,梁喑偏喜歡他這副受不住的樣子,讓人想把他弄得再壞一點。
“沈棲。”梁喑用鼻尖蹭了蹭沈棲的耳垂,感覺到他受不了地顫了一下,低笑了聲用嘴唇靠近耳朵說:“寶寶,我們已經結婚了,我答應不會強姦你,不會強迫你,可你不能一直讓我忍著,是不是?我不能一直做和尚,我遲早要親你抱你疼你。”
沈棲聽得戰慄,耳朵都麻了。
今晚的梁喑和平時不一樣,但沈棲又說不準哪兒不一樣,明明每一個字都說得合情合理,可聽在耳裡他就是覺得在用呼吸、嗓音侵犯他的耳朵。
“梁先生。”沈棲小聲求他,幾乎要哭了:“梁先生你鬆開我,鬆開我。”
“沈棲我們是合法夫妻,你簽過字,你戴過戒指,你說過願意,咱們是世人承認的夫妻。”梁喑用拇指壓在他的手腕中心,在那片柔嫩的地方捏了捏。
沈棲從未經歷過這樣的耳鬢廝磨,四肢都要繃成直線,就在他想用力推開梁喑的一瞬間,車門輕輕“嘭”地一聲,關上了。
滾燙的熱度散開半寸,酒氣輕薄。
“逗你呢,別怕。”梁喑低聲笑著坐回去,隨手勾了下襯衫領口,嗓音微啞下令:“開車。”
沈棲陡然脫了力,軟在了座椅上發抖,眼睛紅得幾乎要延出水汽。
梁喑僅用幾句話,就逼得他後背幾乎溼透,此刻黏膩地貼在身上讓他有種連毛孔都被泡透了的感覺。
車內寂靜。
沈棲腦海中卻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