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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說的。”
梁喑沒管她們爭論,靜靜看著梁維生,“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主動坦白跟林裕安謀算了些什麼,老爺子動一次家法,我看在二叔的面子上這事兒就算翻篇。二、像你父親說的,我拿到證據,你,跟你全家,給我滾出梁家。”
梁喑靠回椅子上,看向二叔:“我今天來不是來拿人的,我是來問清實情的,二叔您應該明白我是給你面子,你若不願意要,那我也只能查。”
二叔心猛地一墜,梁喑這人做事從來都是先禮後兵,表面端著一副恭順謙卑,實則根本沒給人第二條選項。
二嬸冷笑一聲:“你這話什麼意思?老爺子還健在你就想把我們逐出梁家?憑什麼?”
梁喑:“我不憑什麼,但您儘可以試試我有沒有這本事。”
二嬸神情微動,不說話了。
老爺子手上早沒實權,有多少話語權全靠梁喑給多少面子,二叔也不敢輕易賭,自己的兒子有多少心思他是明白的。
這個家,人人倚仗梁喑,人人也都想將他拉下來。
老爺子一天不如一天,真等他百年之後梁家就徹底落在梁喑手上了。
“你說,到底都談了些什麼!”二叔牙齒用力咬合,力氣大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五一十說出來,有錯就早點認,沒錯也老實說。”
梁維生從小便被梁喑壓一頭,長大了,連他父親也要卑躬屈膝,憑什麼整個梁家都得聽他的,憑什麼自己屁也不是。
“我什麼也沒做!你們憑什麼審問我,你不過就是個有人生沒人……”
啪!
二叔一悚,一耳光狠狠扇在梁維生臉上,駭然厲聲:“你給我閉嘴!”
一巴掌下去,整個大廳裡寂靜得落針可聞。
梁喑的亡母是他的逆鱗,這個家沒人敢提。
梁維生舌頭還沒捋直,混著酒勁兒質問:“爸,你為什麼那麼怕他,你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論血脈你比他親多了,你至於對這個晚輩這麼討好嗎!”
梁喑側眉看了管家一眼,後者立馬會意。
不多時,他取了半盆冰水回來。
梁喑起身,走到梁維生面前微微俯下身,“我來告訴你,我憑什麼。”
話音一落,梁喑掐著他的脖子硬生生把人拖到了桌邊,一把按在了冰水中。
二嬸一聲尖叫:“梁喑你幹什麼!”
梁維生被凍得瞬間清醒,嗆咳地悶在水裡拼命掙扎,整張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