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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先用飯吧,你看你弄的跟個花貓似的。”費無策抬手摘掉了她頭上的草沫,轉移了話題。
薛明嵐心中有了說服他的希望,就從善如流的回道:“那好吧。”
既然已經被他拐來了這裡,出又出不去,她就得想想別的辦法,絕不能輕易放棄,父皇還在等著她呢!
老僕人給她打了一盆水放在板凳上,薛明嵐瞧了他一眼,心思翻湧。
“叫他忠叔吧,別在他身上打主意,他既聾又啞,在他身上 你什麼也得不到。”
費無策說完就自顧走向了飯桌,薛明嵐不甘的咬著唇盯了他幾下,也跟了過去。
桌椅破舊也就算了,桌上的菜色簡直沒眼看。
一道焦黑的炒青菜,一道冒著肉腥味的湯,似乎是雞?
薛明嵐出身高貴,從小又失去了親孃,她是由奶孃一手帶大的。那是個極其溫柔細緻的女人,做的一手好菜,薛明嵐小時候最喜歡的事就是纏在奶孃的周圍,看她做各種好吃的,有時她甚至會一起做。
所以,從小到大,她從沒見過眼前這樣的東西。費無策是世家子弟,他竟能吃的下去?她不信。
然而,費無策先是給她舀了一勺湯,接著就面無表情的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來。
“好吃?”
費無策嚥下了口中的湯,“食物不過是用來果腹,好吃難吃又有何妨?”
不過忠叔的手藝也確實是……十年如一日,絲毫沒有長進。
薛明嵐無語,勉為其難的夾了一口青菜到嘴裡,又糊又鹹不說,幹嚼不斷讓她直想打人。
她正想著吐到哪呢,那費無策又開口了,“公主金枝玉葉,須知這世上還有多少人連青菜都吃不上。”
薛明嵐心裡憋著一口氣,硬著頭皮把嘴裡的菜嚥了下去,‘啪’的放下了筷子進了屋裡,她就是餓死也絕不再吃一口這麼難吃的菜。
費無策吃完了飯,起身回了屋子。
整個草屋就兩間能睡覺的屋子,小的那間是忠叔的,剩下一個大的,兼做他的臥室和書房。
屋子雖簡陋,好在通透明亮。
一進門就聽見薛明嵐的吸氣聲,只見她正坐在床邊,搬著自己一隻雪白的玉足檢視傷口呢。
嬌嫩的腳底板上長了好幾個大水泡,其中一個還磨破了,薛明嵐何時受過這種罪?
她不知從哪找來了一根硬草棍,正埋頭認真挑著水泡。
費無策一愣,君子勿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