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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胡了三把。
「小招是沒睡好嗎?哈哈哈哈,連著詐胡三次也是罕見。」周俊隨口開著玩笑。
我也笑得輕鬆:「估計視力度數又加深了,回頭配個眼鏡,保證胡得乾乾淨淨。」
說到這裡,我又想推牌了,沈翊忽然提醒我。
「好好看看再推,這次詐胡了可不許耍賴。」
旁邊兩人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
我猶豫片刻後,眯眼再仔細看了一遍,直接推牌。
「胡!!」
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牌看了看。
周俊和婉婉激動得直拍手,國粹滿天飛。
「真胡了,你出師了啊!」
「哎呀!一人五十塊錢呢。」
我學著這兩人,一起放肆地笑出聲。
「繼續!繼續!」
下一秒,熟悉的溫熱感再次來襲。
我下意識地抬頭並堵住了鼻孔。
但鮮血還是弄髒了我的白短袖。
「不是吧,贏錢贏得流鼻血了?」
周俊一邊給我遞紙,一邊開著玩笑。
我捂著鼻子,嘴角還是剛剛揚起的笑容,道:「太激動了嘛,來來來,繼續。」
只有沈翊,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個沒完。
但我並不想理他。
6
牌局結束後,我笑著說要做東,請大家吃飯。
婉婉詫異。
「今天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呀?我們家小招開始享受生活了。」
我託著臉,笑眯眯地回道:「當然要享受啊,人間這麼美好。」
都血癌了,再不享受就真的白來一世。
我們就近找了家大排檔。
活了二十多年,我前十八年在努力逃離那個家,後幾年一直在拼了命地打工賺錢。
跟三兩好友來喝酒擼串,我是第一次。
點完菜後剛剛坐穩,林楊又給我打電話了。
我無視,並且把手機扔進包包裡。
但我低估了他的堅持,這個震動沒完沒了,實在有點影響心情。
我拿起手機,往外走了幾步。
「林楊,有事嗎?」
我語氣平常,就像對陌生人一樣的客氣生疏。
電話那頭沒有傳來我想象中的乖戾,反而帶了點小心翼翼的樣子。
「姐,你的聲音……喝酒了?你在哪兒?你出租屋退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