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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不就正跟我說著話嗎?”舒瑜揶揄道。
“我想跟你多說會話。”周瑾然聲音低了些, 最後一個“話”字收的是氣音, 磁音十足。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舒瑜忽然覺得臉上有些熱。一定是空調溫度調得太高了, 她想。
她伸手撫了一下臉,隨即放開, “那你說吧, 我聽著。”
某人說話時候執拗得像個孩子,孩子十足地, “你要跟我說話,不能光聽。”
舒瑜:“……”
她拗不過他,可又不願意浪費好不容易得來的靈感,便歪著頭拿左肩膀夾住手機,一邊描著畫裡的顏色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同他說著電話。
周瑾然靠在車邊,又看了眼二樓的那扇窗戶,試探道,“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回應他的, 只有一陣接一陣的沙沙聲, 不疾不徐,倒是挺有節奏感的。
可惜周瑾然現在毫無欣賞這個節奏感的興趣。
他擰眉又喚了一聲, “舒阿瑜。”
“嗯?”
“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舒瑜把顏色描完,放下筆,換手拿起手機, 笑, “我生你氣幹嘛?”
“你肯定生氣了。”周瑾然說完又沒頭沒腦地繼續說道, “舒阿瑜,我現在在你樓下。”
舒瑜:“可是……”
她剛說出來兩個可是,周瑾然就極自然地在電話那頭說道:
“枝姨,你回來啦?”“嗯,我在這等舒阿瑜,她一會就下來。”
舒瑜下樓的時候還在疑惑,她媽媽不是說今晚要去練廣場舞,晚點回?現在就回來了?
可真當她下到樓下,出了大門。哪有什麼薛寶枝啊,院子裡只有一人一車,周瑾然靠在車邊,手裡拎了好幾個打包盒,正對著她笑。
舒瑜怎麼想都覺得他這是奸計得逞後的小人得志。
她傍晚那會才洗過頭,為了不讓垂落的碎髮影響自己畫畫。舒瑜將頭髮吹到半乾後便隨手拿了一根鉛筆將頭髮簪了起來。此刻的她,穿了一套黑色的無袖碎花家居服,鼻樑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素淨的臉上不施粉黛,像個涉世未深的學生。
她走近的時候,周瑾然一眼便看到了她頭上簪的鉛筆,一時有些興趣,便想要伸手去抽那根鉛筆。舒瑜外頭躲開了她的手,開口道,“連著熬了這麼多天,得了空不好好休息,到處蹦躂什麼。”
“你都知道了啊?”
“我又不是住在沒通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