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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名字來著,但臉上的表情已經控制不住地變了臉色,只梗著脖子,尷尬地一再重複一個單音節的“你你你......”
周瑾然微微頷首,但笑而不語。
舒瑜心裡頭所有的僥倖被他這番笑而不語清除得一乾二淨。他不僅看過她畫的《與你歡喜城》,知道《與你歡喜城》就是自己以他為原型畫的,甚至他還知道自己有多喜歡他。
舒瑜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被赤裸裸地扒開了身上所有的偽裝,一點也不剩。
她向來是清涼無汗的體質,就算是夏天,除非劇烈運動,一般也很少出汗。可現在,鼻尖竟然沁出來細細密密的汗珠。或許是因為緊張,或許是因為窘迫,因為難堪……
“不要臉的大豬蹄子。”
她說完拔腿就要往服務檯那邊跑,周瑾然原地反應了一下,小跑了兩步急急地追過去,“罵也罵了,你總要讓我知道大豬蹄子這名頭從何而來。”
舒瑜在拐彎處站定,回過頭瞪他,“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再藏著掖著的必要,也藏不下去,掖不下去。
“上回在KTV的時候。”周瑾然說,“傅時衍是新城傳媒的新東家。”
舒瑜猛地抬頭,目光凌厲,“你當時不是說不知道我畫的什麼?”
“明明你什麼都知道,耍我好玩嗎?”
“別以為我樂意耍你。”周瑾然心裡也憋著氣,“天知道我剛知道自己就是鍾毓口中他公司預備拍的青梅竹馬還比不過空降的劇本中煞筆男主角的原型時候心裡有多蛋疼,但我能怎麼辦,你跟鍾毓你儂我儂雙宿雙飛。我能跟你提這不痛快?”
“那你也不能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我不那樣說你能安心?”
舒瑜不得不承認,在聽到周瑾然問自己畫的畫冊叫什麼名字的時候,她心裡崩了好久的大石頭確實是鬆懈下去了的。
兩個人劍拔弩張的,周瑾然看了她一眼,他因為舒瑜之前沒有否認她跟鍾毓在一塊的事兒生氣,也覺得他不告訴她歡喜城的事兒無論如何怪不到他頭上,可話說出口時,卻也大度地沒再揪著舒瑜的不否認不放。說到底,相較於方才知曉自己這段時間的憋屈和鬱悶都是因為舒瑜這麼長時間傳遞出來的錯誤情報時候的惱怒而言,周瑾然現在心裡頭其實更多的是慶幸。
他緩了緩語氣,這才想起於情於理,他應該問一問鍾毓的事兒。
“你跟鍾毓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