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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想要問他到底在憂愁什麼,從源頭上解決問題,但知道他不會輕易說出,所以也只能作罷。思來想去,她決定用她解決愁思的方法來幫助喬嘉恆短暫地麻痺情緒,忘卻煩惱。
她拉著他到人少的角落,在商場巨大建築物的背面,這裡沒什麼人,只有幽幽的幾盞路燈照亮周遭的環境。
喬嘉恆看著眼前女孩兒的模樣。她好像剪短了點頭髮,額前的劉海被風吹動,露出光潔的額頭。
他的視線將她的五官逡巡了個遍,最後回到她的眼睛。
明亮,堅毅,似乎永遠都不會被撼動。
喬嘉恆望著她的側臉出神。
他是為了這樣的女孩兒所以拒絕了母親的提議嗎?
他那樣自私的決定,是正確的嗎?
來找她的這一路上,他都在想這個問題——
他的拒絕是正確的嗎,他的自私是值得被原諒的嗎,他可以為了自己和黃楚言之間這段稱不上成熟的關係而去阻止母親和黃叔叔之間的發展嗎?
他這樣做,到底是不是對的?
他想起剛才在餐桌上,被他拒絕後母親閃爍的眼睛和翕動的鼻唇。
他一直都是懂事的,從未忤逆過母親。或者說,他和喬芝琳是互相包容的,他們愛惜著對方,喬芝琳不愛給他施加壓力和繩索,他也自覺地做好學生以及兒子的本分。
但今晚、剛才,他卻很明確地反駁了喬芝琳的請求。
天知道他有多恐懼,心臟狂跳,呼吸加快,腦子亂糟糟,塞滿了各式各樣的畫面……
最後,他想起他和黃楚言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他們坐在酒店的飯桌前,面對面,離得近,卻又十分尷尬,他們無法多說一句話,多看對方一眼都覺得彆扭。
他不想再回到那樣的場景,和她經歷那樣的境遇。他不想做她的哥哥。他這麼喜歡她,怎麼能做她的哥哥。
他出門的時候,母親攔了他一下,問他去哪裡,“你如果覺得這個提議不好的話,我以後就不說了,這麼晚,你別出去了吧。”
但喬嘉恆還是出去了,留下那碗沒吃完的面,以及有些慌亂的母親。
他現在想想,覺得自己真是該死。
是自私到可怕的人。
黃楚言見他一直不說話,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他回過神來,發現黃楚言一臉笑。黃楚言很少這樣笑。她後退一些,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今天去看日出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