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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嘉恆提著行李箱上樓的時候,鍾遲正好從椅子上起身,於是兩人擦肩而過。
喬嘉恆看了鍾遲一眼,眼神並不和善。
鍾遲被顧客無端的惡意搞得有點愣,蒙了一下,視線跟著喬嘉恆挪過去,但只能看見他拽得不行的挺拔背影。
“怎麼了?看起來脾氣不是很好。”鍾遲走向前臺,指著喬嘉恆的方向,小聲問黃楚言。
黃楚言搖搖頭說不知道。
“你姐呢?”
“還在睡午覺。”
鍾遲是柳彌的高中同學,前段時間,柳彌在夜市上無意間碰見他,問清他是來海南度假以及他現在沒工作之後,隨手將他招進民宿做兼職。本以為鍾遲只能做一些洗被單之類的打雜工作,沒想到鍾遲拿了什麼咖啡師資格證,還會調酒,對他們民宿的酒水吧檯做出不小的貢獻。
於是,他搖身一變,從兼職變成酒水吧檯的頂樑柱,也成功擠進本來只有柳彌、黃楚言兩人的民宿管理團隊。
柳彌說他這算是技術入股,讓他好好幹,如果民宿因為這個酒水吧檯火起來,他是有分成的。
柳彌這些話聽起來很像是畫大餅,但鍾遲這人隨性,也沒多計較,直接就跟著老同學開幹了。
鍾遲比黃楚言年紀大,也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平時都是“楚楚”這樣叫她,也沒想到今天這聲“楚楚”在無意間觸到了某人的逆鱗,還讓人誤會了。
喬嘉恆進了房間後,開啟窗戶,看窗外的風景。民宿地理位置好,他住的樓層也不低,眺望過去可以看見遙遠的一片海。正是中午,熾烈的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在他的眼底跳躍起碎金,他吐出一口渾濁的熱氣,然後轉身,倒進那張並不算大的床。
他來海南的行程計劃得非常匆忙。
昨晚聽陳梓秉說起黃楚言暑假在這裡兼職,掛掉電話後,他就定了第二天最早來海南的飛機,半夜收拾行李的時候還被喬芝琳發現。
她問他怎麼突然收拾東西。
喬嘉恆說要去外地找朋友玩幾天。
“可是我們不是約好了,過幾天全家人要去青島看海嗎?”
喬嘉恆一愣,說自己忘了,“沒事,過幾天,我會去的。”
喬芝琳問:“哪個同學?”
“高中同學。”
“去哪裡玩,還要收這麼多行李?”
“海南。”
喬芝琳琢磨著“海南”這兩個字,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