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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腰間這塊玉佩。”
南音手一頓,“我看得不清楚,打得慢,手上這些是先給兩位表兄的,還有青姨她們,阿兄等我恐怕要等好段時間了,不如去買個漂亮的,或者讓其他人打一個。”
慕致遠聽了簡直要笑,方才打得飛快的樣子當他沒看見麼,這樣的神態語氣,和小女孩兒吃醋有甚麼兩樣。
“兩位表兄竟都排在阿兄前頭了?”他故意用那種逗弄的語氣,“你這麼大了,竟還因為我對笙月好而吃醋不成。我們倆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不是,自然要待她客氣些,這難道看不明白?”
南音抿唇,暫沒有說話,慕致遠卻只當她鬧脾氣,主動給南音倒茶,“好了好了,阿兄給你賠個不是,莫再生我的氣了成不成?我不知上次的事你竟還耿耿於懷記在了心上,其實阿兄都早忘了,那會兒氣是氣,但兄妹沒有隔夜仇,何必非要分個對錯呢?”
南音的胸中,忽然湧上一股酸澀。阿兄察言觀色的功夫很好,憑著這點,他能夠讓府內外的人都誇讚有加,偏偏就不會認真考慮她的想法。
她出事那年是五歲,阿兄八歲,每夜偷偷去柴房看她,並對她許諾,“她這樣欺負你,我日後必要幫你報仇。等著看罷,等阿兄長大了,有她們好看的!”
後來她眼睛出了問題,更是抱著她哭,說雲氏歹毒,還要去找爹評理,被人拉住才不情願地放下。
南音一直以為,這些磨難是兄妹間共同擁有的記憶,也是互相依存的依據。
但漸漸的,他進太學讀書後就開始變了,口中不會再稱雲氏、雲夫人,而是叫她母親,親暱地喚慕笙月小名,並叫她放下仇怨,說她們對“母親”多有誤會。
她不知他改變的契機為何,只是兄妹間的情誼,隨著他的變化已越來越淡了。尤其是兩位溫家表兄到來之後,越發讓她清楚地知道,真正的親人到底是甚麼模樣。
就連在宴會上初識的鄭趙兩位娘子都會幫她說話,他卻只會叫她忍讓。
“如果那就是阿兄口中的客氣,那我希望阿兄今後也這樣待我。”南音平靜地說,聽不出一點賭氣的成分。
慕致遠偏首看來,見到的是南音沒甚麼表情的臉,她好像是認真的,真心希望他對她也能客氣些。
那種怪異感越來越深,同時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在心底湧動。
以往也不是沒有兄妹拗氣的時候,怎麼這次說得這麼嚴重?
他動了動嘴唇,“別使小性子,再這樣說,我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