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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千真萬確,小的有魏國符節。”
哈密市隨即拿著偽造的魏國印信,端詳許久,扯出個怪異的笑容:
“你這般黃髮的樣貌,也是江南之人?”
段景住一時語塞。
哈密蚩接著道:
“況且我讀魏國皇帝之詩詞,其人絕對不是喜好蠅頭小利之輩。”
又把印信一丟,道:“你這印章符節雖然精美,但是瞞不了我的眼睛,你以為我與魏國的校事機關便沒有往來麼!”
段景住語塞,哈密市又將重新燒紅的烙鐵舉起來,在段景住眼前一晃,卻一下子烙在鬱保四的胸口...
幾輪審問之下,段景住一會兒說是魏國特使,一會兒說是魏國商人,是要買馬獻給魏帝,甚至說自己是太子趙桓的人,就是不說自己與漢軍關係。
哈密蚩雖然早就猜出七七八八,但是無奈這人就是不說走私路線,最後打的倦了,也就去歇息了。
“大哥,我們恐怕會交代在這裡吧...”鬱保四無力的道。
“為陛下捐軀,為大漢而死,更與兄弟你死在一處,我金毛犬無憾矣。”
段景住聲音也有些絕望。
與此同時,在開京城外,吳用一身道士打扮,顯得仙風道骨,朱富和劉唐都是道童打扮,時遷正在擦著汗和吳用說話。
“打探清楚了?段景住最後是出現在開京城?”
“對!”時遷擦著汗道:
“我們部署在這裡的兄弟前幾天被金國暗探和高麗的人聯手端了,聽說最後段兄弟是去了一個叫金賢的家裡。”
“這個金賢是什麼來頭?”
“此人乃是高麗重臣金富軾的遠房侄子,專門替他在黑市牟利。”
“如此,我等可以從這入手。”吳用已經開始盤算。
“軍師,你猜我在大街上撞見了誰?”時遷突然道。
“誰?”
“哈密蚩!這傢伙被我割掉鼻子之後,竟然跑到這裡來了,我猜想,段兄弟的事兒與他脫不了干係。”
“有趣,那便會一會這廝!”吳用發狠道,在他看來,上次沒有直接殺掉這個哈密蚩,實乃是一大失誤。
很快,這幾天在金賢所在的大街上,多了個自稱是中原來的算命先生,其卦象靈驗的很,只是身邊的道童相貌兇惡。
這先生常常指著身邊一個面上好大一個硃砂記,上面還長著許多紅毛的人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