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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姿勢不變,只是伸出手肘撞了撞門。
“你在啊。”
“別動,我現在放你出來。”
門外的鎖像是被人拿東西劈了,沒幾下,祠堂大門開了,吳中橋的手伸進來:“快。”
吳秋秋看著眼前那些抱著牌位的黑影,已經撐到了極限,二話不說抓著吳中橋的衣袖,借力跑出了祠堂。
“關門。”
她張口第一句話就吼道。
吳中橋配合地把門關上。
裡面的黑影也就此被關在了裡面。
吳秋秋雙手撐著膝蓋,彎著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方才太驚險了。
“秋秋,你沒得事吧??”
吳中橋放下手裡的斧子,也靠著牆問道。
吳秋秋甩了甩頭:“沒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就是有點缺氧。
“我跟著你來的,就上個茅房回來看到祠堂大門鎖了,也不曉得哪個龜兒屁眼癢幹這種事,我找了把斧頭就過來找你了。”
吳中橋擺了擺手,語氣自然地罵道。
吳秋秋在牆角找到了自己的書包,還有邊上的小蛋糕。
“多謝了。”
“秋秋你還跟我客氣?走,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吳中橋爬起來繼續講。
吳秋秋並未正面回答,只是說:“走了。”
吳中橋便走在了吳秋秋前面,一邊走一邊還說:“真的有鬼的話你扛不住,你外婆開紙紮鋪,沒給你留點好東西預防嗎?”
“沒有。”吳秋秋盯著吳中橋的腳步。
二人很快走出了祠堂。
“哎喲,那她老人家沒得記筆記,寫日記的習慣喲?我覺得你可以回去翻一翻。”吳中橋繼續說著。
吳秋秋拉開書包拉鍊,摸了幾枚銅錢握在手裡。
“吳中橋,站住。”
吳中橋果真站住了:“啥子事秋秋?”
她盯著吳中橋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你是哪個?”
“我是吳中橋啊,秋秋你是不是遭嚇糊塗了?”吳中橋說道。
“放你龜兒屁。”吳秋秋呸了一口:“吳中橋那憨批從來都是喊我全名,你到底是哪個?”
“嘿嘿。”
吳中橋的腦袋忽然扭轉了一百八十度,看向吳秋秋:“被你發現了啊。”
那張臉,還是吳中橋的,但是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扭曲,詭異。
嘴角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