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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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去非才鬆口氣,重新坐下。胡玉樓的舞姬都喜用味道濃烈的香粉,一旦沾染連酒氣都遮不住,他那小妻子嗅覺異常靈敏,若聞見他身上有女人香,又該鬧個沒完。他最近被逼著讀書,已然頭疼的寢食難安,實在沒有精力應付別的麻煩。
“你最近有讀書嗎?”賀去非湊到宗越身旁,與他碰了下酒杯,想和他探討怎麼能把書讀進去。
宗越一口酒灌下,“我像會讀書的人?”
賀去非詫異:“他們不逼你嗎?”
“我又不像你,連個女郎都鎮不住。”宗越挑眉,面帶揶揄:“聽說你那妻子比你還小几歲,都管不住?”
賀去非恨得咬牙,說話也不客氣:“你能管得住你那妻子麼?你連喝酒都得看人眼色,你有什麼了不起?”
宗越無所謂地揚眉一笑,“你今日出來喝酒,怕不是偷偷摸摸吧?”
哪裡像他,是妻子應允了,特意給了酒錢,還許諾幫他瞞著父親。
賀去非怎麼都比不過。
“你得意什麼?你有什麼好炫耀的?”賀去非委實不甘心,同人不同命,宗越憑什麼就能娶到那麼個縱容他的妻子?
“我告訴你,曹姬才不喜歡你,她喜歡的另有其人,她還給那人悄悄畫過像呢。”
“悄悄畫過像?”宗越思慮著呢喃了句。
賀去非瞧他反應,以為他在介懷曹姬心有所屬之事,心想終於扳回一局,油然暢快。
“對,曹姬暗中喜歡那人很久了,在你之前就喜歡了,你回去找找,說不定她現在都藏著那人的畫像呢。”
宗越捻著掌心裡的銀子,垂眸思量片刻,站起身來,“走了。”
不管什麼樣的酒局,他向來都是隨心任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連個託詞都不找。
幾人早已習慣他的行事風格,沒有虛情假意地挽留,自顧自地聽曲兒喝酒。
···
千峰翠色閣內,羅婉正在等著劉掌櫃的訊息。
訂畫的人碰巧今日來了閣中,劉掌櫃便把羅婉新作的畫拿了過去,若能順利賣出,她至少能分得二百貫錢。
約過了半個時辰,劉掌櫃進門,帶回了那幅畫。
羅婉有些失望,看來買賣沒成。
“少夫人,那位貴客眼光實在太高了……”劉掌櫃滿是歉意,想了想道:“那定金您不必退還了,總不能讓您白忙活一場。”
羅婉微微一愣。
往常定製畫若達不到主顧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