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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覺,胸前的衣衫涼涼地貼在了身上,她哭的有些厲害,對他說著好。
“我對你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真的。”
好像到了生死關頭,有些話再不說就沒機會了一樣,他再也沒有顧忌,再也沒有心思賭氣,也不知到底是病痛不支不得不依靠著她,還是故意抱著她,總之,兩個人依偎著,溫暖著彼此。
他的聲音低弱的像個垂死之人,在做最後告別,伏在她的腦頂,概因病痛的緣故竟帶出許多深沉的溫柔,“你真好看,可惜,人生太短……”
羅婉的眼淚愈發叫他惹了出來,她牢牢抱著他,支撐著他的身子,對外面道:“大夫呢!快叫大夫來!”
第096章第96章
大夫自然還是診不出宗越中了什麼毒,為著做戲只能找幾處無關緊要的穴位扎一紮,放出一點血,宗越配合地稍稍緩解了痛苦的神色。
“大夫,可有性命之憂?”鑑於方才宗越那一番出自肺腑的“臨終遺言”,羅婉對他中毒一事深信不疑。
葛大夫是宗越安排的,知道此時該說什麼,“脈象看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世子頭痛欲裂,明日的考試恐怕……”
“我能去。”宗越刻意壓低聲音,露出雖然微弱但勢必與病痛抗爭到底的倔強。
這份不屈不撓的倔強自然惹來了羅婉疼惜的目光,她握著他的手安撫道:“越郎,好好養病,我們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次。”
宗越搖頭,說什麼都不答應,堅持帶病考試,對葛大夫說:“不管什麼辦法,暫時壓制住我的頭痛。”
葛大夫佯作既同情又欽佩宗越的遭遇,一口應下,說著家中有祖傳的鎮痛丹,這就去為他拿來,又道:“不過這藥只能壓制一時痛楚,藥效一過,痛感會千倍百倍也不一定,且是藥三分毒,這藥一味壓制而不疏散,對身體其實弊大於利,若非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服用。”
羅婉聽了,自然不同意,宗越卻道:“只管拿來。”
送走葛大夫,羅婉並沒立即折回崑玉院,而是去了前廳。
“我兒到底如何?”安豐侯問。
宗越忽然重病的訊息驚動了整個宗家,其餘幾房也都趕來探看,方才差點把崑玉院堵了,是宗越嫌吵鬧,攆他們到廳堂侯訊息。
羅婉將大夫的話原原本本學給眾人,也說了花糕的事。
話音才落,聽夏氏一聲冷笑。
她看向宗季蓉,臉上沒有半點為人母親的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