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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需要花費一輩子去治療。但我現在要收回那些話。”
秦江隱揚眉:“我並沒有不治而愈。”
賀黎承笑:“我知道,我能夠看出來。可你和兩年前不一樣了。”
兩年前坐在他面前的秦江隱,雖然看著溫和有禮,回答問題的態度也很好,彷彿不是來做檢查的。
但話語裡的一點散漫,還是能夠讓賀黎承品出些許危險。
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這個世界。
給人一種他要是哪天實在覺得無聊了,說不定會炸個世界玩玩的感覺。
不過現在沒有了。
因為秦江隱的尖刺和獠牙全部都化作了一個護盾縈繞在林點身邊。
秦江隱沒有否認,只是看著遠遠的林點笑了笑:“大哥,你不怕我有一天會衝動嗎?”
賀黎承只說:“人如果不會衝動,就不是人了。”
比起兩年前的那個秦江隱,現在這個反而讓賀黎承安心一點。
兩個人說的衝動不是一個意思,但秦江隱卻沒有再問了。
賀黎承拍拍他的肩膀:“而且……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點點。”
他玩笑道:“雖然我是個醫生,但有時候還是會迷信一些言論。比如,說不定你們倆都是老天爺為對方備好的最後一塊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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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
鍾叔笑著遞上檔案:“董事長,小少爺是不是變了很多?”
應泅嗯了聲,拿起老花鏡戴上,翻開了紙張:“挺意外的,也讓人放心了。”
他又隨口道:“那小子棋下得不錯,贏了我幾個子。”
鍾叔愣了愣,跟在鍾叔身邊的年輕人瞪大了眼睛:“應爺爺,您是說秦先生贏了您?!”
應泅點點頭,沒瞞著:“是個心思深的。”
活了九十多年,掌控著這麼大的一個家族,應泅不是什麼傻白甜,雖然不說全部,但大概還是能夠看出來。
年輕人不可置信:“那您同意他跟林少?”
應泅看他,有些好笑:“你說說為什麼不同意。”
“您就不怕林少玩不過他嗎?”年輕人知道他是要教自己了,也不藏著,直接問:“這不都是不願意自家寶貝孫子找個心思重的嗎?怎麼您還滿意呢?”
應泅:“老鍾,你看看,你帶的這小子怕是還得要個十年才能出師。”
鍾叔有幾分尷尬:“其實我也沒完全想明白。”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