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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感受得到好感的嘛。”
“其實是他們追我的,我沒有感受到戀愛究竟有什麼魔力。但好像意識到了一點,就是沾上我,女孩都會變得不那麼快樂。”
“不要不自信嘛。你之前在ounce的時候好多女孩打聽你想加你微信來著,是你沒有把握機會。”她能分析出一系列的道理,比如可能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不夠成熟所以過於計較,或者梁代文就是不夠投入……但和梁代文認識不到一個月,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已經能讀出點什麼了,他大概就是——沒開竅。
那帶她回家還真是安全。
而梁代文在進臥室之前說了一句:“嗯,我在ounce留下的女孩的聯絡方式,只有你的。”
顧逸僵了一秒,揉了揉頭髮轉過身:“你的意思是,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
“哪裡特別,你有的其他女人都有。”
“……都接濟我回家了,不就意味著會比對別人好一點嗎?”
“不會。”門縫裡男人的情緒毫無變動,謊都懶得撒。
場面太寂寥了,帶她回家完全沒有曖昧、調情、男女的柔情流轉,對話都只意味著無情的奚落。顧逸甚至覺得他是騙自己回家練段子,為了有朝一日能在ounce登臺。轟地一聲臥室門關上,顧逸對著門喊:“好的,以後再看到我倒黴請離我遠一點,我不是你帶回來的軟弱女性,你要是再幫我,就是你對我有意思。”
梁代文真的不理她。騎著腳踏車等紅燈,梁代文乘計程車和她並排,發動了揚長而去,看都不看她一眼;吃飯餓得頭昏,梁代文吃飽了回家,大搖大擺進臥室舉啞鈴;做選題在客廳昏天黑地,梁代文洗好澡直接把燈關了。沒有困境無須幫忙,還要故意給她添堵似的。
劃清界限也不帶這麼直白的。
為了完成選題外加帶實習生,顧逸特意找了八部年代較近的國產電影,仔仔細細地捋順了其中的服裝品牌和化妝品風格,加班把任務給做了。想到有些大製作的電影海報需要聯絡授權,離製版下印的時間臨近,還特意選了手繪海報,插畫師在微博或者知乎都能找到,實習生只要及時聯絡授權即可。而在上市的第二天,傑奎琳直接把顧逸叫到辦公室:“有四張電影的漫畫海報沒授權,都直接下印了,插畫師在微博上維權,都直接來給我發私信了,現在都在召回。”
交給實習生時就隱隱懷疑會有版權問題,但想到實習生總需要親自上手才能學到東西,顧逸交代得非常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