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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吧。”餘都樂神秘地挑了挑眉毛。
為了測試一下命運,接下來一週顧逸都在申請開放麥——演員和觀眾一樣,都靠抽選——真棒,一次都沒選上。她在辦公室裡憋了好多段子,足夠一口氣講個專場,可惜ounce最近演員表達欲都很好,怎麼都沒輪到她。等開放麥的演員表沒等來自己,倒是等來了客戶的反饋微信:“Lindsey,新一年Q1的內容列表怎麼說呢,失望。雖然你們報價貴,出片慢,溝通起來也很吃力花時間,但是這次我們對主題特別不滿意,希望你們能換一個copy,長圖顏色也不夠高階,字太大了,我們不是那種喜歡用土豪金的品牌,我們要故事,有內涵。”
“雖然”前面都是缺點,“但是”後面全是抱怨,完全構不成轉折關係。顧逸已經習慣了客戶這套抱怨,覺得最大的錯誤就是PPT給早了。那本《理想家》還放在抽屜裡,梁代文的專訪一直沒時間看,一個月沒開啟抽屜——翻開就會想見到真人,想見人就得抽到開放麥,顧逸更著急了。
對帥哥有所眷顧是女性本能,尤其被“緣分”這種帶有蠱惑意味的詞彙套上,就會把巧合全盤歸結為命運的原委。顧逸在辦公室攢段子,對著檔案傳輸助手,思緒飄忽:“愛情這東西給人的想象力絕妙到,哪怕還沒開始,期待的線性就可以圍繞地球盤出一片銀河系蚊香。”
實習生在私信瘋狂敲她:“趕緊撤回!你發公司群裡了!”
一個月沒登上開放麥,顧逸望穿秋水,對梁代文三個字的思緒無限放大。開放麥當天開場白就沒忍住:“來,讓我確認一下緣分,上次那個怎麼都逗不笑的男觀眾今天在嗎?”
燈光師還特意把場燈開啟了。巡視一週顧逸開玩笑:“還行,今天沒在,之前來過的朋友可能知道,有個觀眾專挑我的場次出現,還逗不笑,像是來治病的一樣,就是那種笑不出來的病。”說完她還裝作嘆氣:“唉,今天他沒來我雖然鬆了口氣,但有點失望。”
話音剛落,餘都樂推開門進來,帶上了場上最後一名遲到觀眾。前兩場都沒笑的男人,插著口袋穿著一身牛仔衣,摘了帽子看著她,坐在了第一排最邊緣。顧逸拿著話筒也沒反應過來:“好傢伙,有牌面了,壓軸出場。”
場燈隨著觀眾的笑容滅掉,顧逸假模假式地活動筋骨,表示即將大幹一場,實際上是在瘋狂深呼吸——剛才這該死的幾秒,簡直是命運一般的目光交錯。
這一場偏偏顧逸要講談戀愛。稿子都是在地鐵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