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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像個rapper。坐在梁代文對面說,於是,我為你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接下來你作為病人,要全部配合。
“什麼計劃。”
“把你的韓劇都刪掉,全都按照本醫生的節奏來,那些舶來品有什麼意思,你不是很痛恨不原創的東西嗎。我在ounce的每個稿子,你能申請到的票都要去看,把覺得碰得到你笑點的記下來交還給我;嘗試肢體接觸,感情絕對都是從觸碰開始的,跟我做心跳挑戰;還有,突破心理極限,過山車,跳樓機,去玩真人CS,鑽最恐怖的密室和劇本殺。”
面無表情的梁代文讓她有點喪氣——這算答應還是不答應?她硬著頭皮說,如果你覺得可以,請給我一個表示同意的笑容,我要拍下來記錄,一個療程之後再拍一次,我要做對比圖。
梁代文扯起嘴角,驚悚的笑容讓顧逸脖子後縮三寸——這是在逼自己打退堂鼓嗎?對鏡頭裡的笑容忍住那份震驚,顧逸說:“你知道嗎,你假笑的時候,每個五官都有自己的想法。”
“那要怎麼辦,辦公場合,免不了要和人打交道。”
顧逸站起身伸出兩根手指,像個叉子一樣支在梁代文嘴角,輕輕用了點力:“這個感覺懂嗎,這個才是微笑。”
手指才停了兩秒,梁代文突然向後退了兩步:“我去打個電話。”
顧逸沒明白梁代文為什麼突然躲開,這一連串拒絕的動作讓她有點頹喪——為什麼說再多賴住一個月,一向沒反應的梁代文就開始有迴避動作了。
她一扭頭看到了那袋沒有丟掉的狗糧。
餘都樂約關醒心在長壽路的小芳廷見面。關醒心穿著件白色大衣和碎花裙子,棕色的平底靴子,瘦瘦弱弱,眼神溫柔又有點躲閃,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餘都樂揹著手跟著關醒心進餐廳,落座了送給她一把淡藍色的矢車菊:“我想了想你和我說起的,這束花大概最配你了。”
“這還有故事嗎?”
“矢車菊有傳說。古代英雄阿爾米紐斯雙眼染上疾病,在一天夜裡戰神到了英雄夢裡,告訴他在清晨路邊藍色小花能治好他的眼睛。他找到矢車菊敷在眼睛上,很快眼睛真的康復了,就稱矢車菊為‘眼睛保護神’。”餘都樂說完,看著正盯著她的關醒心:“是不是有點……老土?”
“沒有哦。我五歲之前是雙目失明的,媽媽經常和我說,大海和天空都是廣闊的藍色,於是我印象中,大面積的包裹著地球的都是黑色。後來我真的能看見這個世界,太多東西顛覆我的認知了,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