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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那句:“真一哪怕有一天學會生孩子了,我都不會驚訝。”這句對他刁鑽技術庫的至高評價。
得益於真一從頭到尾的妥帖安排,五條悟接手咒術權利中心的時候留下的並不全是一片爛攤子,但和真一手下那些一樣很會動腦子的政系屬下掰頭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更可氣的是,這人一恢復就跟滑不溜手的泥鰍似的逃之夭夭,讓五條悟可氣著後悔沒能直接把這個好用的傢伙關小黑屋。
明明已經做到那麼妥當的程度了。
為什麼就能拋下一切,消失不見呢。
以他們對真一的瞭解,他明明應該會留下來跟他們鬥個跳腳——雖然嘴上說著煩死了,這不還是一次兩次的有求必應外帶一個樂在其中嗎?
他居然真的都能捨棄嗎——
家主之位丟給了其他的禪院族人。
咒具儲備都交易給了伏黑惠,消耗在了這戰鬥中。
甚至據查連名下數目不小的財產都分給了別人——一些是手下,另一些是早只和真希真依。
姐妹倆心裡實在是複雜極了,一面嘴上嫌棄著,又一面秉著不用白不用的想法全數收下。
他好像真的沒有愛過任何人。
即使他給她們留下了很多。
五條悟出於好羊毛能薅為什麼不薅的想法,兩姐妹出於還沒有揍過這傢伙的想法,熊貓幾人出於看熱鬧的想法,為數不多的良心擔當不能恩將仇報的想法——寫作懸賞令,讀作尋人啟事的任務堂堂出爐。
但是,這人,好難找。
即使有過他標明的休假時間禪院絕對不可能有人找得到他的前例在,但最初所有人都只認為禪院和老橘子的眼線太拉了,但是輪到他們的時候——頭疼的就是他們了。
尋找真一這件事持續了幾年,在一切都慢慢步入正軌後,即使依然銘記著,但總歸是沒有最初那樣急迫了。
就是在這樣一個時間,真一悄悄地回來了。
長年的休假讓他懶洋洋的氣質得到了增長,連膚色都健康了不少。
留了近十年的長髮早被削了短,一副大□□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嘴裡哼著現在正流行的曲調,乘上了去往酒店的地鐵。
這次回來,不可能是為了見故人,也不可能是為了視察咒術環境——只是人隨著年齡的增長,環境的變化,心態逐漸改變,起了些故地重遊的心思罷了。
即使回到這裡就意味著要和以前自己幾乎斷絕關係的圈子重新聯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