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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幫他擋五條悟是不可能的,只能提供精神上的支援,真一表示這樣就可以了。
『沒有人會救我。』
他總是這麼想,也認為這是共識,所以這時候不會責怪任何人。
不過要說死的時候怨恨他人,哪有這種時間,恐懼佔了大部分,剩下的腦筋不還是在如何逃離如何生存這個問題上瘋狂打轉。
比起一言不發什麼都沒有做的旁觀者,果然還是更應該去憎惡加害者吧。
因為人少,真一的一些課和二年級的伊地知合併一起上,主要是古文學一類不管是窗還是咒術師都要了解到的可能會誕生咒靈的知識——真一確定了自己這一塊是會的,甚至賞析都寫過不少,瞄了一眼旁邊的伊地知還在老老實實地做筆記,暫時歇了提出來讓夜蛾換課的心思。
拿出了自己之前的學習筆記(化學),還時不時抬頭裝作他有在認真上課的樣子應該說他技藝高超還是該說夜蛾因為他老老實實的動作對他沒有戒心呢?總之誰都沒有發現真一做著和課堂完全無關的學習。
下課以後還是直接A到了校長面前,誠懇的提出“希望能夠和您學習製作咒骸”的意願,比之入學時倉促而簡短的解釋,這一次要詳細得多也誠懇得多。
姑且算是被打動了吧,夜蛾給真一佈置的第一個作業就是,扎毛氈,還被特地囑咐了要做可愛的。
真一,夢想和理想是高■的少年人,頭頂上冒出了一個問號:可愛?夜蛾你玩我呢?
夜蛾,其實是認真的。雖然外表看上去是凶神惡煞的□□大佬,但卻是個粗中有細會做毛氈的男媽媽。
真一,反手掏出自己的高■模型,試探:夜蛾先生,咱們能先試試讓這玩意兒動起來嗎。
做工精良,關節靈活,材料選擇的柔韌性和強度,結構學上的受力都一併考慮到了的禪院真一出品精製半人高小型高■。
看看它,打起來怎麼看都比毛絨絨好吧!
夜蛾說,可以,但是真一的可愛款毛氈還是得學著做。
真一,又開始暴躁了。
*
真一暫時放棄了男人的夢想,模擬著毛絨絨的質感構築出了毛氈咒骸的外形,發現能節省不少咒力之後,也就接受了這個現實——但是夜蛾要求的是他要親,手,制,作。
真一痛苦的點倒不是毛氈,而是夜蛾特地加上了“可愛”,他之後親手做的機器人毛氈雖然沒被批評,但夜蛾拿了一個他自己做的咒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