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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
我苦笑一聲,道,“我那破鑼嗓子,唱什麼唱。”
不過在看到鄧芝卉面上的堅持,我卻不好再說什麼,又想到自己二十九軍的眾多弟兄,終於重重的點了點頭,“好。”
……
“大刀向,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29軍的弟兄們,
抗戰的一天來到了,
抗戰的一天來到了!
前面有東北的義勇軍,
後面有全國的老百姓,
咱們29軍不是孤軍。
看準那敵人,
把它消滅!把它消滅!
衝啊!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殺!”
……
雖然我的嗓音遠遠比不得鄧芝卉那樣動聽,但因著帶起了藏在胸中的情感,最後竟是唱出了陣陣金鐵殺氣,連我自己也是不敢相信。
只是在鄧芝卉拍著手狠狠誇讚過以後,我卻是再也唱不出先前那樣的感覺。
又明白自己的歌聲與鄧芝卉相比,很有些要人性命的趨勢,自覺臉上臊得慌的我最後很明智的收聲不唱,卻是得來了鄧芝卉更大的笑聲。
……
日子,就這樣平淡而又有趣的一天天過去,到了五月中旬,自醒來以後又在床上躺了十來天的我,終於能夠在柺杖的支撐下獨自下地行走,而不用再借助鄧芝卉在一旁的攙扶了。
這麼久的日子裡一直要這樣一位小姑娘隨身照顧,自覺並沒有多大功勞在身,也並不像她所想的那般英雄的我心裡卻是多了許多的慚愧。
前幾日在鄧芝卉的攙扶下出去轉了一圈,被醫院裡收留的其他傷兵以為能獨自住一間病房,又有個這樣漂亮小護士照顧的我定然是某位身份尊貴的長官。
生生受了許多敬禮和“長官好”問候的我鬧了許多的笑話,也是再不敢在自己還不能獨自行走之前叫鄧芝卉攙著自己出去晃悠了。
直到能借著柺杖勉力行走以後,我才終於又生起了去外面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的想法。
每天在病房裡面待著,雖然眼前有個秀麗可人的小護士陪著,卻還是把我心裡憋得癢癢。
前世的那個宅男或許能在病房裡一直待上一年還樂在其中,對身邊的小護士也要生出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來,但如今已身為軍人的我卻實在無法在這樣安逸的環境裡待得下去。
最早的幾晚我常常要多次在夜間驚醒,發覺自己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