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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關在這兒,尚可以騙自己,並非為了她置天下不顧,而是身不由己。
若是主動親她,不就承認了,他也淪陷在這不成體統的相守中。
崔嫵見他仍未動搖,心中失望,起身走了。
第四日。
謝宥將磨得銳利的木刃抵在崔嫵的喉嚨上,威脅道:“放我走!”
崔嫵頗為無所謂:“你捨得,就動手吧。”
說完她還把脖子往前送,謝宥的木刃往後退開。
他捨不得。
崔嫵轉身佔據了高位,將他的木刃抵在自己喉嚨,傲慢說道:“待會兒,你隨時可以殺了我。”
說完,她放出謝宥的陽貨,乾脆地坐下,謝宥悶哼一聲,未曾潤過的深闖,兩個人都不甚輕鬆。
崔嫵牽起裙子,讓謝宥看得明白。
那窄腰晃著,冷膩柔韌,下望一段是淡紅若唇的膣處,底兒沾得水亮,盡力吃著他的陽貨。
謝宥看得眼裡迸出火星子,喉嚨也要燎出火來。
“瞧見……哈,了嗎?你現在就這點用處,要殺我嗎?動……嗯,動手吧。”
謝宥動了手,一手五指按在雪膩的肌理上徐行,像雪地裡開闢的淺道,柔膩淌在掌間,讓人撤不開手。
吻也接踵而來。
他怎麼可能對她下手。
就算淪為階下囚,謝宥也無法殺了她。
陽貨自發抵掠饅關,做一輪遊又一輪掃蕩,只把那軟沼攪得一塌糊塗。
崔嫵這一次沒有倒下,只是站起來時有些踉蹌,她並著蹆,忽略他退去之後,仍存在的空曠感。
“阿嫵,若是你,被我這樣關著,你會是何心情?”
謝宥的話讓她停住了腳步。
“若是別人,我定然是拼死反抗的,但若是你的話,那我就願賭服輸,所以阿宥你輸了,也別想著跑了。”
謝宥垂下眼簾,竟無法責怪她。
他們有些地方很相似。
之後,崔嫵每日都來,有時候只是陪著他待在一塊兒,有時與他整日整夜地待在榻間,或別的地方,長久地勾連在一起,往復著迎來快樂。
於謝宥而言,錯事既然已經發生,不差這一回兩回。
二人在所有的角落,廝磨,糾纏,將所有能給予的全然奉上,他們觸碰,親吻對方的一切,樂於把對方變得失去理智,一塌糊塗。
謝宥沉浸在她的溫柔鄉中,渾然忘了天地,不想管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