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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的投入到工作狀態之中,不光光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給犧牲的戰友報仇。
但總有那些記者們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說如果一個人,因為一個事情而一味的沉浸在悲傷的狀態無法自拔,這才是正常人,這才是一個人的本能,這才是一個人的人性體現。
那白起真的想告訴這些記者,這不是人性使然,這是在墮落你的人生。
哦,也有可能是得了抑鬱症。
如果有需要請聯絡景醫生,免費治療哦親,我和他是朋友。
……
李雲龍走了之後。
白起和景夜也跟著走了。
只不過景夜不打算回局裡。
“你要去做什麼?”白起問。
“戴天這個時候,其實內心是非常渴望自由的,一方面,他感恩於我,另一方面,他又想要低調的回到兆豐年的身邊。”
“可是,在大巴車上的時候他裝瘋賣傻,不是躲了兆豐年的人嗎?”
“他確實躲了,但他的內心不想躲啊,只是為了躲過外人的視線,他才只能繼續裝瘋賣傻。”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意思是他躲了兆豐年的人,那兆豐年就會大機率的以為戴天是真傻了,那麼突然讓戴天恢復正常,讓他與兆豐年聯絡,會不會讓兆豐年覺得這其中有詐?”
“當然會覺得,但我們唯一可以給戴天的理由就是,為了躲過外人的視線。如果兆豐年不相信,那麼戴天的這條路線,可就真的沒辦法了。所以說,只能算得上是鋌而走險。”
“那隻能看看接下來兆豐年會不會識破我們的計劃了,但願不會吧。”
“那我就先走一步,去和戴天稟明實情。”
“什麼?稟明實情?這麼快?戴天的心裡還沒有一點的心理準備吧?估計你即便是說了,被拒絕的可能性也很大。”
“是啊,不過總的來說,戴天確實是欠我一條命的,而且他為了給女朋友復仇給練就了三年的本事,我相信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可以坦白,然後讓他也成為我們安插在兆豐年身邊的眼線。”
景夜的這個想法,其實和原本的想法是有些出入的。
原本的想法只是把戴天當做一枚棋子,然後暗中監視,等待戴天與兆豐年的聯絡。
但是在大巴車上,有人想要故意試探戴天,這個舉動很顯然就說明了一個情況,那就是戴天的處境很危險。
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或許兆豐年會直接派人將他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