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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幼儀伏在馬背上沒法動彈,鼻子裡聞到馬劉厚手上酸臭混雜的味道不由泛起噁心,乾嘔著翻起酸水。
“香吧,老子就喜歡你們洋學生這個味。”
馬劉厚瞧著董幼儀趴伏在馬背上的妙曼身子,不由心中一熱,嚥了口唾沫道:“要不是大當家點名要你,老子今天非開了你的苞不成。”
董幼儀雖不明白開苞是何意,可不難聽出土匪語氣中的惡意,她心裡害怕,便埋著頭再也不敢說話了。
馬劉厚自言自語又說了一陣,見洋學生不再說話,也索然無味的住了嘴。
再往前行了一小會,便聽到滔滔的河流聲,走到這裡馬劉厚有些犯難了,他倒是忘了漳河這邊沒有渡橋,想渡河還得往回折返五里地,從宛村走渡橋。
正在猶豫間,從漳河上游撐下來一條快船,船首的杆子上掛著白旗,上面描龍畫虎的寫著一個大大的‘董’字。船首大馬金刀的站著一個人高樹大,粗壯黝黑的大漢,他敞著懷,江風將短褂吹得噗嗤作響,腰間左右插著兩把纏著紅綢子的盒子炮,威風凜凜。
馬劉厚遠遠地就望見了這個旗子,不由心中一驚,暗暗叫苦道:壞了,這他娘遇到水匪了。
要說這土匪水匪都掛著一個匪字,可匪和匪之間就差別大著呢。
眼前掛著董字旗的水匪,整個南陵只有一家,那就是董世武。董家世代操舟,在皖南水路以搶劫為生,其崇尚為匪之道,家中常言:“與其死於病,無聲無息;不如死與匪,落的英明千古。”
能說出這種話的積匪之家,又怎麼會是尋常之輩,便是皖南風頭最勁的彭屠子都不得不讓上三分。
馬劉厚心中叫苦,正要調轉馬頭折返,卻見船頭的漢子目光明亮的瞧了過來,像是認識自己,喊道:“馬老五。”
皖南的土匪抬頭不見低頭見,聽到叫自己名字馬劉厚倒是不好撥馬就走了,他定睛一瞧漢字,倒也認識,也董家老七,便笑道:“董老七,叫哥哥有甚至事。”
快船如箭射下,等行至眼前時,從船上躍出一個粗壯的漢子,手中撐著一一根長篙,猛地將篙插入河中,篙子戳在河底砂石上頓住彎曲,漢子粗壯的手臂鼓起,嘴裡嘿了一聲將快船硬是穩穩停住。
馬劉厚暗叫一聲好,就憑這個停船本事,董家縱橫水路也是應有之理。
快船停住,可船首上的董老七缺如立地生根般一動也不動,他哈哈笑道:“瞧你灰頭土臉的樣子,你這是要去哪呀?”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