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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了過來:“這幾天吵架,借閨蜜的地方住幾天。”
沈明輝沉默了。
我鬆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還沒松到底,沈明輝又開口道:“看來俞小姐真是耐不住寂寞,和老公吵架幾日,也想著帶男人回去……”
我深吸一口氣,懟了回去:“關你P事,沈明輝,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要載我一段路,我很感激。可別在這裡陰陽我,不然我會以為你對我餘情未了……”
沈明輝嗤笑:“你也不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呵……”
這句話將我那些不堪的回憶都勾了出來。
當舔狗那兩年,我為沈明輝什麼都做過。早上送早餐,晚上送宵夜,下雨送傘,天晴送水……
有一次,下暴雨。
得知沈明輝被困在圖書館後,我匆匆拎著傘就跑了過去。雨水將我的衣服鞋子全部都打溼,活生生的落湯雞一隻。
就是在圖書館的走廊裡, 我聽見女生竊竊私語:“俞桑臉皮也太厚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她這樣的人,配得上沈明輝嗎?” 到了醫院門口,我剛下車,本想著好歹人家也送我一回,總得說聲謝謝。
哪知,我的謝字還未出口,車早已飛馳而去,噴了我一臉尾氣。
我都可以想象沈明輝的臭臉。
來不及多想,匆匆往醫院內跑去。
三年前,我爸生了重病。原本給我攢的留學的學費,全花到了醫院裡。
依然不夠,還欠了一堆的外債。
我的留學夢泡了湯。
我和沈明輝約好一起留學的計劃也徹底打破。
輾轉難眠一晚,我本想去與沈明輝說清楚原因,並告訴他,他放心去,我會等他。
可是,在那潑天的大雨裡,我見到的是沈明輝抱著個女孩極盡親密。
若以我以往的性子,肯定是撲過去又哭又鬧的。
可那一日,我偏冷靜地拍了照,還發給他好哥們兒,問,女孩是誰。
沈明輝的好哥們兒只回了一句:她啊,阿輝的白月光啊。她回來了,你該離開了,俞桑,你不過是阿輝寂寞時的調劑品罷了。
隔著雨幕,我撥通了沈明輝的電話,問他在哪裡。
他說,他在加班。
我笑了,說,分手吧。
他說,俞桑,你又鬧什麼?
我甚至能從他的語氣裡推測當時他的眉頭肯定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