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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在洛陽漫無目的逛了好多天,身上錢都花完了才回去。還想著能不能再碰到你一次。但洛陽畢竟太大。”
“可惜我第二天就回永寧了。”玉闢寒一筆帶過。“我還真好奇你看他哪裡不順眼。論家世,武功,相貌,凌風舉都無可挑剔。人也好說話。難道你們見面時發生了衝突?”
“沒有的事。可能就因為他家世武功相貌都太好了,令我這種半路出家的粗野鏢師看著很嫉妒。”檀櫟一本正經地說。“別管我的偏見了,他跟石中火是否真有什麼瓜葛。雖然他出現的時機怎麼看都很奇怪,也不能排除他們上輩子就認識或者已經在夢裡惺惺相惜的可能。”
“他倆是兄弟。”
檀櫟目瞪口呆,半天說了句:“……長得不像啊。是不是結拜的義兄弟?”
“親兄弟也不一定就長得像,比如劉家那三位賢昆仲。奇怪的是據凌風舉所言,他二人還不止是兄弟。”玉闢寒說。“他二人之間還有殺母之仇。”
“這就明白了,他二人同父異母。”檀櫟拍案。“長得不太像也情有可原。”
“反了。他二人同母異父。”
“……這意思石中火殺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玉闢寒突然又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他。“你對凌風舉不以為然,對他說的話卻深信不疑。”
檀櫟悲憤:“我是對你說的話深信不疑。”
玉闢寒咳嗽一聲。“這事情我自會查證。你們追石中火追得如何了。”
“跟丟了。”檀櫟無精打采道。“我們連個火把都沒帶。好在有人替我們盯他的梢。”
“盯得住嗎?”
檀櫟從懷裡取出一個布包在桌上攤開,裡面裹著兩枚蟬翼形狀的刀片。“這位若盯不住,我也不知道是否還有旁人盯得住了。”
“啊呀,無照師父出馬,那確實放心。”玉闢寒愉快地說。“她脾氣有些古怪,請是請不動,但若有了興趣,攔也攔不住。她肯去找你,已是意外之喜,如今願意插手,我心甚慰。”
“我心同慰,但不知別人是不是也甚慰。”檀櫟壓低聲音,還是沒憋住。“圓缺師父似乎對她非常關心。”
玉闢寒笑道:“哪種關心?”
“他問我——”檀櫟拖長語調。“她跟別人有何不同。”
“他可能有點當局者迷了。”
“我立刻就盡我所能進行回答。”檀櫟說。“雖然我與無照大師只有一面之緣,但她如此膽大,如此美貌,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