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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也會感冒,嚴重點就會發燒。
佘泛快速地把薑茶粉倒在杯子裡,然後接了有點燙但也能喝的熱水:“喝了。”
他語氣冷硬,聽得薛肆頓了頓。
他知道佘泛的意思,不免有些無奈:“沒事……”
“我說喝了。”
佘泛打斷他的話,看向薛肆的視線冰冷得彷彿薛肆再說一句多的,他就要磨刀霍霍了。
薛肆看著佘泛,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擔心自己的身體。
可不知道怎麼的,他卻很不合時宜、很不正經地想揉佘泛的腦袋。
……不。
他知道為什麼了。
因為長大後的佘泛總是喜歡冷著一張臉,可這樣臭著臉的佘泛會任由他蹂丨躪他的頭髮,最多就是實在不耐煩了說一句手給你剁掉。
毫無威脅力。
薛肆接過杯子,注意到佘泛過白到像是糊了白色油漆的指尖被燙得泛起粉紅。
說起來,長大後的佘泛,雖然還是很白,但不像小時候那樣白得有點驚人。
他現在的白,無端透著點粉——無論哪都是。
他全身的毛髮又都是白色的,配上那雙粉紅色的眼睛,在薛肆看來,真的美得不可方物。
薛肆抿了口薑茶,透過氤氳的水霧去看抱著胸倚著灶臺,眉眼冷懨的人。
佘泛和白色的水霧融合在一起,顯得格外模糊,也讓那雙異色的眼睛格外清晰。
望星市是禁菸花的啊。
可為什麼有人在大白天地放煙花?
這麼近的砰砰聲…他們隔壁兩條馬路外就是警察局,這是想吃牢飯啊。
佘泛:“?”
因為水霧的遮掩,佘泛沒看清薛肆的神色,但他知道薛肆在呢喃什麼,反正他捕捉到了什麼“煙花”“警察局”。
佘泛莫名其妙:“你不會想過年放煙花吧?”
沒事吧?終於瘋了?
薛肆稍頓。
他垂眼,很低而又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沒有。”
他說:“在心裡放放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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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
老四是真的才喜歡上,不是發現,也不是開竅,就是那種“在某一天,我忽然對玩得最好的朋友心動,有了欲丨望”
感謝在2023-03-1909:57:44~2023-03-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