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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個月的暑假工。
後來,他的技術也說不上很好,至少能看。
反正佘泛在外面一定要戴帽子。
他花草過敏很嚴重。
佘泛走了幾秒的神。
等吃完早餐後,佘泛在沙發上坐了半小時,擺弄了一下襬在小茶几上的積木,薛肆就來催他:“去洗澡洗頭,洗完給你吹頭髮。”
佘泛有點懶得動,就坐在羊毛絨的軟墊上,伸直了腿:“再等會兒。”
薛肆深知他的懶癌,直接走過去:“你的再等會兒不知道有多少個。”
他彎腰伸手,直接單手將佘泛抱起來:“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佘泛藉著他的力站起來,本以為薛肆會像從前那樣就此鬆手,沒想到薛肆直接將他捲起。
兩人有身高和體型上的絕對差距,佘泛直接被薛肆單手抱在懷裡提了起來。
佘泛:“?”
他也沒多想,就晃動了一下腳,用自己的後腳跟踢了踢薛肆的小腿:“鬆手。”
薛肆抱著懷裡的人,一邊想佘泛是真養不起肉,一邊又忍不住把人在手上掂了掂,讓佘泛捱得離自己更近一點。
他眼裡含著笑,深處卻又在翻湧著壓抑的、晦澀的情緒。
佘泛愛乾淨,洗頭洗澡都很頻繁,所以他身上總是帶著很澄淨的味道,讓薛肆很想再把人抱起來一點,然後埋在佘泛的懷裡又或者脊背,狠狠地吸幾口。
當然,如果佘泛願意的話,他可以吸一輩子。
這比不那些煙啊酒啊什麼的,更讓人上癮麼。
薛肆語氣悠悠:“不是懶得動?”
他腿長,走得快,輕鬆就到了佘泛房間,把佘泛放到了浴室:“別動,哥哥去給你拿換洗衣物和浴巾。”
佘泛:“……”
佘泛:“?”
“你腦子被門擠了?”
在這發什麼瘋?
薛肆並不回答,只是笑吟吟地抱胸倚著門框,堵了佘泛的路:“穿什麼?我給你挑?”
說起來……
上個月給佘泛收拾行李的時候,佘泛的那些貼身衣物都經過過他的手,個別還是他給疊起來收進獨立的袋子裡放進行李箱的。
薛肆的舌尖掃了一下自己的臼齒,嘴裡好像泛起了血腥味,以至於他的笑都有幾分危險。
佘泛有一瞬間是覺得自己的脊背似乎炸了片寒,說不出的意味在他心裡蔓延,惹得他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