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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泛想都沒有想就懟了句,懟完才察覺他這話有多站不住腳。
但佘泛也不打算挽救了,他冷冷從薛肆手上搶過自己的手套,這回薛肆也沒抓著不放,非要幫他戴手套,只是笑著看佘泛。
他甚至也沒說佘泛那話有什麼不對,可就是他這樣的反應,佘泛越覺得剛剛那話不該那樣說,並且越覺得薛肆這個人好煩。
脾氣又來了。jpg
所以佘泛直接越過他,想要開門直接出去。
可煩著的他忘了件事,一件他其實到現在還沒有驗證過,但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的事。
薛肆注意到他去開門的動作,本來是還笑著的,然而在看見佘泛戴好手套的手要碰到門的那一剎那,薛肆的神經驟然緊繃。
他猛地想起什麼,直接伸手從背後撈住了佘泛的腰身,然後將人往後面一帶。
佘泛被他猝不及防這麼一拉,脊背直接砸在了薛肆的胸膛上。
毫不誇張地說,跟砸在牆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了。
他輕嘶,側首的同時抬頭看薛肆:“又犯什麼病?”
佘泛邊說,腿還邊蜷曲起來,往後踹了一下,直接踢在了薛肆的膝蓋上。
薛肆今天穿了條黑色的休閒褲,佘泛已經換了球鞋,鞋底有點塵灰,這一腳揣上去,肯定會留下印子。
薛肆卻不在意,反而笑得更深,
佘泛其實單拎出來看,和大多數他這個年紀的青年一樣。
十八歲的年紀,這個時候的男大學生,很多都是要麼胖、壯,要麼就瘦,很少有看著剛剛好的。佘泛就屬於瘦那一掛。
南方男生普遍身高又不高,佘泛在其中只能算剛好,甚至還比不少一米六幾的男性要高。
可他現在被圈在薛肆懷裡,就莫名顯得纖細。
畢竟薛肆也確確實實是用一隻手就將他整個人攔腰抱起,圈在懷中。甚至佘泛都凌空了。
佘泛不明白他在笑什麼,見薛肆沒打算把自己放下來,也不回答他,乾脆又踹了一腳,讓薛肆兩邊膝蓋對稱留下印子:“鬆手!”
薛肆順從地鬆開了他,但眼裡的笑意還凝聚著。
佘泛掃了一眼他膝蓋上留下的兩個印子,皺著眉:“你是真的病不輕。”
他踢薛肆就沒有收著力,薛肆就算是綜合格鬥的四冠王,佘泛的力氣也並沒有說很小,那兩腳下去,肯定多少會疼的。
畢竟人的皮肉也不是鋼鐵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