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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包一個遊戲的美術,其實佘泛也是第一次接。
工作量和他預計的一樣大——畢竟佘泛有時候為了找靈感也是會在眼睛可以接受的範圍內玩玩遊戲的。
遊戲工作室其實不急,但是佘泛從小就是那種喜歡把作業先做完的人,所以他最近等於工作和學業堆在一塊,忙。
他上網課,但他的同學不用,佘泛有些網課就是錄播的,講課老師還不是他們學校的教授。這種事很常見,畢竟就算學校不同,一些內容也是一樣。
而對於佘泛來說,有些課沒什麼上的必要,他會。
所以薛肆把烤好的牛奶巧克力曲奇端過來時,就看著佘泛掛著錄播的課在畫畫。
佘泛沒看他一眼,但鼻尖微動,小饞貓被曲奇勾了點心思,就要伸手拿餅乾。
薛肆看得好笑:“燙。”
他抬手擋了擋,大概是因為分神——佘泛的另一隻手還握著壓感筆在畫畫——所以佘泛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指尖撞在了薛肆的手背上。
那一剎那,薛肆作為一個天天想和佘泛貼貼的人,他每晚都要吸一下佘泛毛巾才能睡覺、偏偏最近毛巾上面殘留的屬於佘泛的氣息已經很淡了;這一瞬間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讓他很想轉手握住佘泛的手。
他是動了,但佘泛反應很快地收了回來。
於是薛肆又沒碰到。
薛肆很輕地磨了下牙。
他真的快要被折磨瘋了。
佘泛天天都在他眼前,看得見,觸手可及,可就是不能碰一點。
佘泛能夠感覺到薛肆如狼似虎的視線,但他已經可以很平靜地無視。
畢竟薛肆天天都這麼盯著他,佘泛有時候懷疑在別人眼裡,薛肆很有可能就像個陰冷的連環殺人犯。
他盯著他的目光太恐怖。
兩人就這樣一個畫畫,一個在旁邊當木頭,安靜了許久,只有佘泛手邊的小音箱在放著有些詭譎的音樂歌曲,幫助佘泛找靈感。
許久後,薛肆碰了碰碟子裡的餅乾,低聲說:“可以了。”
於是佘泛就伸手拿了塊曲奇。
也沒有說冷掉,就是溫熱的溫度。
其實快四月的望星市已經開始熱起來了,但佘泛喜歡吃溫熱的曲奇,他覺得這個時候的口感對他來說最好。
曲奇很香,牛奶和巧克力雙拼可以讓佘泛選擇先吃哪一邊又或者混著嚐嚐。
薛肆用的是心形的模具,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