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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開專會。”
“草,那個破地方,一群刁民!”
兩人聲音變低:“那邊…都…,想管也……,依我看啊,這事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席衝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等警察抽完煙轉身走過來都沒反應過來。
“這哪來的小孩?”為首的男人走過來拍了下他的腦袋,“派出所不是小孩玩的地方,快回家。”
席衝的身高只到男人腰側,在男人側身要走進大廳的時候,席衝突然抓住他的袖子,嗓子發緊,因變聲而沙啞的聲音變得更難聽,甚至都變調了:“被打死的…是警察嗎?”
“你個小孩,怎麼還偷聽大人說話!”男人沒當回事,甩開他的手,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快回家去。”
席衝被趕出去,雙手扒在鐵柵欄門上,墊腳往裡看,保安走過來趕他,讓他離遠點。
剛剛聽到的對話太過於衝擊,席衝六神無主地蹲在路邊。
是女警死了嗎?
因為去救高昔青,被村裡的人打死了。
因為他報了警,女警死了嗎?
席衝雙手使勁扯自己的頭髮,髮根扯得頭皮發緊,但疼痛沒能讓他鬆手。
他瞪大眼睛,視線落不到實處,眼眶流下沒有起伏的眼淚。
他甚至不知道應該先自責還是害怕,剛剛的男人說死了人,還說事情最後會不了了之。
一條人命沒了,激不起絲毫水花。
席衝在派出所門口蹲到天黑,直到裡面的人都下班了,也沒見到女警。
他徒步走到之前去過的住宅樓,雖然在樓下就看到三樓的窗戶沒有亮,但還是執著地上去敲門。
後來鄰居開啟門,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生氣地問他敲什麼敲!不知道擾民嗎?
席衝直愣愣看著他,伸手指了下女警的房門:“這裡住的人,最近你見過嗎?”
男人不耐煩:“這家住的不是個警察嗎?都半個多月沒見過了,你還要找她就去派出所,別來這裡擾民。”
席衝下了樓,在巷口找了個牆根蹲著。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來回的路人,直到天全黑下來,所有人都回了家,路邊除了偶爾竄出的一隻流浪貓沒有任何會喘氣的生物。
女警家的窗戶一直是黑的。
席衝感受不到寒冷,也感受到不到飢餓,腿麻了就站起來拿手敲一敲。
從天黑到天亮,最早開門的是小區門口的早餐店,從四點多就亮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