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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席衝又覺得稍微有點乏。他坐在遊陽身上,下巴搭在遊陽腦袋上,能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
“什麼味這麼甜?”他問。
“嗯?”遊陽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迷茫,隨後反應過來,張開嘴伸出舌頭,上面有一塊黃色的糖。
“小翠姐給我的。”
“我怎麼沒有?”
“你問她要呀。”
想到剛剛經過前臺正在打電話不知跟誰吵架的小翠,席衝遲疑了下:“她會給我嗎?”
“說不好,小翠姐說是因為我長得好看才給我的。”遊陽很是得意洋洋,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你要是肯求求我,也許我會好心去幫你要——”
席衝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糖搶了過來。
遊陽後知後覺,嘴巴變得紅潤,被偷襲了。直到席衝面無表情退回去,都把糖咬碎嚥了,他才抿抿唇,紅著臉說:“強盜!”
休息了一會兒,席衝就站起來,把在國外的情況跟遊陽大致講了一遍。
這趟去國外,給了公司一點喘氣的時間,但也就只有一點。只要買方破產危機不解決,他們的困境就不會結束。
等席衝講完,輪到遊陽了。他開始剛正不阿地告狀,細數席衝不在的這段時間其他人犯下的罪行,渾身散發出正義的光芒。
但不能細聽,不然就能知道他告的狀是陳秋白家的大白用小魚乾砸了他的腦袋若干下,還不讓它抱;尤淼走路風風火火,高跟鞋踩到他若干腳,還不道歉;李大爺幾次翻牆進來試圖偷走院子裡的躺椅,被他抓住現行若干次;陳秋白嫌棄他把花都養死了,偷走若干盆花(這個沒搶回來,因為花確實都要死掉了)等等。
除去要到賬的客戶以外,席衝統計了所有欠款客戶的情況,其中三分之一表示再給他們一點時間,只要資金回籠就立馬安排打款;三分之一表示他們已經破產了,無力支付;還有三分之一完全聯絡不上,找上門時店都搬空了。
這次回來,他要去把破產的客戶公司做破產債權登記,雖然不一定能有賠付,但蚊子腿也是肉,有點是點。
到了七月份,天氣開始變得炎熱,全球經濟卻沒有變暖。
席衝頂不住壓力,還是賣掉了蟲草店的所有股份。
不到萬不得已,他本是不打算動的。蟲草店利潤高,就算市場競爭力不如前幾年,年底分紅的數字依舊驚人。
賣掉無疑會虧錢,尤其還急賣,對方壓死了價格,認定他急需現錢,一點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