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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爬起來，動作迅速地把掉在地上的書本塞進書包，熟練得像是每天都做。
塞完後，他把已經冷掉的玉米遞給席衝。
席衝沒客氣。
小孩站在他面前，矮了整整一個頭，需要仰起頭看他。
席衝三兩口就把玉米吃完，扔到旁邊草地裡，拍拍手準備走人。
但小孩卻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像攥緊書包揹帶一樣。
席衝回過頭，語氣不算友好：“放開。”
“我給你帶吃的。”這還是席衝頭一次聽小孩開口，這個年紀還沒開始變聲，嗓音又細又軟，跟小女孩一樣，“換你保護我。”
“保護你？”席衝咧嘴笑了下。
小孩認真點頭，配著身上全是髒鞋印的校服，讓席衝覺得有些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