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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東西不多,有張用紅筆寫滿標記的地圖,密密麻麻,有的經過塗改,有的在旁邊畫了感嘆號,有的則打了個對鉤。
地圖下面是塊幹掉的麵包,被吃了一半,也不知道是什麼買的,硬得幾乎堪比磚頭。
移開視線,遊陽這才在行李包旁邊看到一隻毛茸茸的白色小羊玩偶。
玩偶上貼了張粉色便利貼。
-送給小陽。
遊陽癟了下嘴,心想都慘到啃麵包了,還買什麼玩偶啊,但下一秒眼眶還是不受控制地紅起來。
席衝醒來是半夜,他的時差還沒調整過來,渾身都很累,好像被重物壓著。
昏昏沉沉睜開眼,他第一反應還當自己在國外的賓館裡,等下洗個冷水澡,喝杯冷水配硬麵包,就又該出門了。
但眼前的天花板很眼熟,耳邊也沒有奇奇怪怪的嘈雜噪音,連空氣中都散發著好聞的味道。他轉過頭,看到手腳都纏在自己身上的遊陽,才意識過來自己已經回家了,也明白剛剛在夢中的沉重和窒息是怎麼來的了。
遊陽睡得很熟,像只八爪魚,牢牢纏在席衝身上。
好不容易掙脫糾纏,席衝光腳踩下床,去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浴室門被推開,是半夜驚醒找不到人而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的遊陽,他滿眼慌張,直到看到花灑下的席衝,才重重吐了口氣。
他走進來,也不走了,就坐在馬桶上看席沖洗澡。
關了花灑,席沖走出去,圍上浴巾。
“哥。”遊陽立刻黏上來,摟住他的腰。
“嗯,”席衝擦著頭髮,垂眼看他,“不睡了?”
今天是遊陽這段時間睡得最沉的一覺,但現在席衝就在眼前,顯然比睡覺要重要:“不睡了,我好想你。”
他把腦袋貼在席衝腰上,悶聲說:“你回來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那樣我去接你還能早點看到你。”
席衝摸了摸遊陽的頭髮,手劃到下巴,讓他仰起頭,從眉眼到下巴仔細看了一遍,說:“瘦了。”
“想你想的,”遊陽眼珠裡有燈光折射進的光,望向席衝,“你這些天想我嗎?”
席衝低下頭,在他唇上碰了碰:“很想你。”
席衝不在的每一天,遊陽都覺得自己快要想死他了,白天想夜裡想,想他吃得好不好,穿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事情辦得順不順利,有沒有人為難他,有沒有人惹他生氣。
但此刻見了面,見到活生生的席衝,觸碰到熱乎的體溫,感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