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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說道,心中卻怨恨道:要不是你管得這麼嚴苛,我們的感情何至於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定數,只到了偷偷擁抱的程度?只是讓我心中漲得苦!
“想什麼想?不是天天見面嘛,還想?”
她怨恨似地說道,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啊,是啊,是我不應該,只是忍不住,我也知道,不應該這樣的!啊!”
他支支吾吾,這事情,不知道如何表達。
“她很懂事的。從來不會亂來。你就好好表現吧。贏得了她的心,又過得了我這關,你們就成了。”
她手抓著草蓆,發出刮蹭的聲音,像他小時候媽媽哄他睡覺時說的老虎來臨時的腳步聲。虧她是一個女孩子,冬天也不用墊被,一床草蓆一條被子就能過冬,他也只好將被子一卷,裹成一身,才不會感覺冷。
“是啊,很懂事,都是阿姨教育得好,她很尊重您呢。我呢,只是盡我百分之一百的努力罷了,您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全力做好。”
說這句話時,他感覺到那股茅臺酒的威力,還在體內遊蕩。
“說得倒是蠻好聽。我可不是小女孩了,不會被你騙!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呵呵,你的壞心思,我可不會讓你得逞!”
說著,臉上發出詭秘的一笑,目光逐步移向被子的下方。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道是她剛才的話讓他以為她說的那方面的東西,還是她的語氣和語調本身就有某種神奇的牽引力量,總之,被子很不爭氣,像饅頭受了火爐的熱力,在膨脹,在鼓起。
他是壓也不好,不壓也不好,心中期望她沒看見,又覺得她不可能沒有看見,希望她不知道這是什麼緣故,又覺得她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緣故。
正在他心存矛盾無所作為而又控制不住有所作為時,屋簷下響起了腳步聲。
她微微一笑,目光移向他的臉,他覺得自己的臉肯定是白一塊,紅一塊。
她站起身子,故意高聲說道:
“不會冷吧?這麼厚的被子!”“厚”字被她故意加了重音。
“不冷,對,很暖!”他也提高聲音,表示他們倆不是竊竊私語。
這時,她已經移出了門外。
他驚詫於她的移步換景的步子,竟是鬼影叢叢。
這時,烏拉剛好踏進大門。
“媽,教授睡啦?”
“睡啦,我怕他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