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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想到畢業後還有不少同學找她,卻沒有一個學生找自己,他有點忐忑了:難道自己勤勤懇懇地教書,紮紮實實地傳授知識,他們就不懂得一點感恩嗎?怎麼反而對她那種連生活作風都有問題的人戀戀不捨呢?
他想不通,他也不敢跟烏拉講,否則,她又要附和這個可惡的裘樂音老師了。
世風日下啊。
老裘是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學生那麼開開心心地信服於她,依戀於她?憑她的風格,她應該是明目張膽地要吧?或者,來一個暗示?或者,來一個對比:人家都送了什麼什麼之類的,你們怎麼表示呢?畢業後,可要常來看看老師哦!
有可能,絕對有可能!
可是,愛戴應該是真誠的,怎麼可以要求和暗示呢,這不是違背了人家的初衷和意志嗎?強扭的瓜不甜,怎麼她扭的瓜就這麼甜?
肯定是他們被她的花言巧語矇蔽了。
唉,又不能明說,自己能怎麼辦呢?
他對自己的困惑,感到無解。對自己的做法,模糊了對與錯的界限。
“誒,我問你,有沒有女學生幫你洗衣服啊?”她揚了揚眉毛,眼神中透露出一點神秘感。
“沒有,都是自己洗,哪能麻煩學生?不能像老裘一樣,壓榨學生的勞動力,影響她們的學習。”他堅決地否認。
“不會吧,我讀書的時候,聽說就有不少老師的衣服是由學生洗的,不過,都是女學生為男老師洗,沒有聽說過男學生為男老師洗衣服的,女學生為女老師洗的,更沒有男學生為女老師洗衣服的。這也是怪了嚯,男女平等,怎麼在這裡就不平等了?”她皺著眉頭問道。
“女學生,女老師更會洗衣服,這是天下皆知的。男的笨手笨腳,女的都說男的洗不乾淨。男學生就更不行了,還不是像男老師一樣,見水三分淨,泡幾下就一提,曬乾,拉倒,唉,要不然,怎麼週末回家總要媽媽多搓幾下衣領子呢?根本洗不乾淨。”
“就沒有一個女學生主動給你洗?”她舊問重提。
“唉,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只是,我不願意,自己能做的事,怎好麻煩別人,學生,學習第一嘛……”說著說著,李力莉的形象就止不住地從他的腦海中走來,帶著淡淡的憂傷和憂愁。
他甚至記不得她到底有沒有堅持到初三畢業了,印象中他總也搞不清楚她是何時從學校和他的眼中消失的,那時,成績不好的,往往都堅持不下去,面對不了參加中考即落榜的現實,在最為關鍵的一年,跟隨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