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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埕出現得及時,單臂撈起小姑娘就往兒童城堡走:“大小姐,我們先進去佔個位置。”
付信慈將視線從付糖果身上移回任棠的臉上,字字講得清楚:“我看上你了,想讓你當我女兒的爹。”
任棠迷離的目光打在付信慈面上,嘴唇和臉頰同樣的白,貝齒輕輕咬在下唇倔強地望著付信慈。
“任棠?”付信慈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肩,“腿疼?”
“付信慈……”任棠輕輕開口,“你在殺我……”
他的聲音輕得打飄,付信慈以為聽錯了:“什麼?”
“你有女兒了……你想我怎麼樣?”任棠渾身無法抑制地發抖,恐懼一點點地爬上他的瞳孔,“求求你放過我,我已經……我已經很努力地活著了,我不會再去祈求任何愛,求你們放了我……”
他說得沒有前言後語,付信慈聽不懂,但從言語中大概可以猜到任棠似乎受過情傷。
“我沒結過婚,”付信慈解釋,“糖果是我姐姐的女兒,在生糖果那年就病逝了。”
“你……”任棠眼眶噙著淚半信半疑地在付信慈的臉上來回看。
付信慈微彎腰攬住任棠搖搖欲墜的身體,將人帶到身前:“你發燒了,需要休息。”
身體虛弱又連番遭遇心理上的打擊,任棠暈在付信慈懷裡。
李埕被壓在兒童城堡,付信慈叫了另一位助理來替代任棠,直接轉給兩人一筆鉅額獎金當作加班費。
任棠被再次帶到付家別院,昏昏沉沉中一直拉著付信慈的衣角反覆問:“你真的沒結婚嗎?你真的喜歡男人嗎?你真的沒騙我嗎?”
吝嗇講半句廢話的付總破天荒地一遍遍承諾“真的”。
付總看上的金絲雀在付家別院昏睡了一晚,早上在付信慈趕過來了前再次獨自離開。
不過,這次他跟付信慈打了招呼。
李埕車開到半路又轉回付氏集團,後座的上司握著手機笑得不像他認識了十年的人。
*
付信慈隔三差五抽個時間給任棠發資訊,晚上才會收到一條統一的回覆,往往是簡短的幾個字,付信慈便能頭腦風暴品出不一樣的甜蜜味兒。
但自上次任棠暈倒後,付信慈沒再見到過人,追人完全成了對著手機使勁,付總對如此緩慢的進展很不滿意。
“李埕說你上午的班?下班後我讓他過去接你,”話說完又覺得似乎霸道得太過,付信慈補了一句,“糖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