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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鼻音,說話的語調嬌憨,像是在撒嬌。
“陛下就不怕我找李公公,讓他幫我做壞事。”
武肅帝逗她道:“阿梧還會做壞事兒了?”
這話說的,她好像是個不知事的小貓兒狗兒,她就不能有壞心思了。
紀青梧吸了吸鼻子,豪邁地道:“陛下要是早跟我如此說,我就讓李公公把陛下的被子都搬過來,全蓋在我身上。”
做個壞事,也不過就是搶他的被子。
武肅帝聽得直搖頭。
他忽然伸手,捂著她微涼的嘴唇。
不能張嘴說話,紀青梧才感覺有點兒呼吸不暢,鼻子好像堵住了。
她努力吸了幾下鼻子,唇瓣也跟著動了動,輕輕柔柔地碰過他的手心。
武肅帝聲音沉了很多:“染上風寒了,還勾朕?”
她做什麼了,就勾他了……
還有,誰染風寒了?
她眼眸水潤,鼻尖泛紅地詫異道:“風寒?不可能,我這幾年都沒有生病過。”
他也是聽她多說了幾句話,她的尾音悶悶的,才察覺她是著涼感冒。
武肅帝的掌心略一使力,紀青梧就被他按倒在榻上。
他的手摸向她的額頭,也是微微涼,並沒有發熱。
“連自己身體不舒服,都察覺不出來,你是怎麼做醫者的。”
話雖帶著指責,但武肅帝的神情卻溫和如水,顯然他對著病號有著更大的包容心。
紀青梧仰躺著看著皇帝的俊顏,難不成自己真的生病了?
她確實渾身發冷,捂得再緊,都覺著四處冒風。
她一開始懷疑是草原夜裡突然大降溫,再接著,是懷疑這厚實的營帳漏風。
但就是沒有絲毫懷疑過,自己是感上了風寒。
她的體質經過調理,加上生子系統可以兌換防身技的原因,她比一般女子的氣力都足,氣血也豐盈,自打她去到南楚國,就沒有再生過病。
只是,她今天可謂是驚心動魄,又是墮馬墜崖,又是極限跑馬,心理和生理經歷了雙重磨難和挑戰。
回來後,洗個熱水澡也是匆匆沾水,頭髮未乾就出來,還因駙馬爺的話,在風中凌亂了一陣兒。
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了。
在用膳時,打噴嚏就是提示,她還以為是被武肅帝和長公主的氣場給冰到了。
紀青梧拿下他放在額間的手,晃了晃道:“陛下,我就是有點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