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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只能聽見武肅帝壓抑著怒氣的話音。
待到紀青梧聽清楚皇帝下了什麼旨意,她從榻上一骨碌坐起身來,雙眸震驚地睜大。
御前紫檀木大案上的茶水猶還溫著。
就這麼會兒功夫,衛廷這個戰功佼佼的鎮北大將軍就被貶斥降級,還是連降兩級,貶為前鋒營統領。
但永王卻只是罰俸半年的從輕發落。
紀青梧覺著最為震驚的是,賞罰如此不分明,並不像武肅帝的行事風格。
就連她這個不通政事的女子都可以預見,這道旨意,定然會引起朝中的軒然大波。
說不定還會落人口實,說皇上偏心自家兄弟,苛責鎮北將軍,抑或是說皇帝忌憚衛廷功高震主,藉此打壓。
但不論如何,結果都會寒了北境將士們的心。
衛廷和永王一道從勤政殿中被趕出來。
趙明弘沒有對衛廷降職的處分感到幸災樂禍,而是還處於驚訝之中。
記憶裡,皇兄從未有對他如此“偏寵”,他若是惹事,次次都是對他的處罰最嚴厲。
衛廷在殿中還算泰然地領旨,並未再爭辯。
但出了殿門,他就指著永王的鼻子,譏諷地道:“王爺以後可要小心了。”
趙明弘:“你什麼意思?”
衛廷道:“以後見你一次,我就要打你一次!”
落在行走的宮人們眼中,就是他們二人結下了大梁子,衛將軍對陛下的處置心生不滿。
陶婉音還站在門口的臺階下。
趙明弘對著衛廷的背影,叫囂道:“本王會怕你一個區區前鋒營統領!”
衛廷後背僵住,拳頭握緊,但並未在勤政殿門口生事端,大步離開。
趙明弘朝著陶婉音的方向走了幾步,問道:“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陶婉音道:“皇上喚我來,還沒有允我回去。”
趙明弘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臉,口中卻挑刺地道:“在本王面前,我來我去的自稱,這就是王妃一向引以為傲的規矩?”
陶婉音迴避他的目光,輕輕地道:“皇上沒有因陶家之事怪罪於我,還留我一條命在,我已知足。”
趙明弘皺眉道:“皇上留你一條命,是因為你是本王的王妃,是因為你肚子裡有本王的子嗣,這些你明白嗎?”
陶婉音在殿外等了這麼久,都沒有見紀青梧出來。
女子的心思細膩敏感,這可是皇帝處理政事和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