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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然開朗,轟然而解,一道比白肉更白的橫排小路出現在他的面前,像迷霧散去,田間的阡陌暴露在太陽的光線之下。
“看到了吧?”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沒有一絲笑容,他想起了他緊緊地盯著自己學生時候的情景,在演示了一道他認為簡單,而學生卻錯得一塌糊塗的題目的時候,他的神情,應該就像她的神情。
“沒,沒,你這也太快了。”他囁嚅著,比自己的學生更狼狽,學生還會說:“知道了,老師,下次我不會錯了。”他心想,還有下次嗎?解題嘛,要掌握的是方法,而不是記答案,這時,他是會哀嘆一聲的,心裡再來一句:“孺子不可教也。”她心裡會怎麼鄙視自己呢?他先自責起自己的愚笨。
“管你記沒記住,下個禮拜,我再考考你。”
“啊,還有下次?老師都不敢提的要求,她竟然提了,她怎麼也想到下次,這不是自己剛剛想到的嗎?不會是我說出來了吧?”他心中一片恐慌。
“好了,你放開手腳搓起來。”她伸開了雙臂,叉開了雙腿,在席子上擺成一個大大的“大”字。
白花花的一片肉就擺在他的面前,他想到了剛剛刮盡毛的肥豬,白得耀眼,這是豬一輩子最乾淨,最純潔,最輕鬆的時候,躺在案板上,那是一種豐收的喜悅,而此時,他卻如臨大敵。
放開手腳來刮,那得多大的氣力。他從上到下拖動他的手掌,像雪亮的犁鏵翻開春天田野裡的第一爿泥土,而他並沒有牛的力氣。而且,這樣橫著刮,對他來說哈,對她來說,當然是豎著刮,很是彆扭,有力氣也使不上。
“如果跨過去,騎在她背上,這樣就順多了,保證讓她想要多用力就有多用力!”他想。
“你這樣哪使得上力啊?過來,坐到我背上,使勁刮,這樣撓癢癢,撓到吃晚飯也沒有效果。”
我一想,她也就想到,莫非真有心電感應?還是她看出了我的心思,沒這麼厲害吧?他感到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力量,在推動著地球前進。
“這樣……你受得了嘛?”他遲疑著,推測著詢問。
“別說你才80多斤,就是——”她突然似乎感覺到哪裡不對,沒有再說下去,而只是拍拍屁股,“上來!”
坐在腰身最細處,他才意識到,平時所看到的水桶腰,其實也不全是水桶的圓柱體,上面更大,更粗,下面更肥,更突出地聳起。坐在這裡,手掌上下刮動,就像歡快的小蠻牛犁著鬆軟的小水田,不需揚鞭自奮蹄,動作輕快,春泥翻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