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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話!”她的眼神突然尖利起來,“你說話,就等於殺了我。從現在起,你不要說話,如果你答應我,你就點點頭!”她的眼神突然兇狠起來,像深深的山谷裡突然飄來一朵墨黑的烏雲。
我沒有多想,鄭重地點點頭,因為我再不點頭,我懷疑我就要窒息而死了,我忽然感到頭有點暈,一股酒味從喉嚨間瀰漫上來。她的啞巴老公上午灌我的九杯高粱酒,怎麼現在才起作用?
野香將那塊深藍色的卡其布攤在我的身後,一把將我推倒,我看見藍色的天空,白熱的太陽已經西斜,就快要靠著青紗帳的一個角了。
這塊布真大呀,剛好鋪滿睡倒的高粱的四個角,彷彿是野香的妙手神工,從三萬米的高空裁下了一塊四角的天空。
野香在我的身上摸索著,呼吸有些急促,像一隻藍色的兔子在草叢中急切地聞著青草的清香。
一根長長的,硬硬的東西碰在她的手心上,她愣了一下,臉閃了一下紅,又幹脆地把它從我的褲子裡掏了出來,我剛想解釋,她又一手貼住了我的嘴巴。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那東西紅得發黑。她緊緊地握著它,我知道,它帶著我大腿的體溫,也就有了我面板的氣息。
她要做什麼?我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似乎要跳出胸腔,我想要用雙手按住它,可是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犀利,令我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寒光一閃,刷的一聲,刀刃已然出鞘。比啞巴老公的速度還快了三倍,可見,她比他玩得精熟。
利刃在我臉上晃了三晃,我在寒光的撲閃中看見了三個太陽,一個比一個光亮。
她喉嚨動了一下,一口唾沫送到了我的雙唇之間。我雖然喉嚨間閃過瞬間的噁心,但我的全身已經全然放鬆:她不會殺我了,她唾沫的溫暖,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想不通,她的啞巴老公為什麼要把這把精緻的牛角尖刀送給我,贈劍的習俗,那是在古代計程車人和俠客間才流行。
我送他軍帽,他送我尖刀,難道都是跟武力有關麼?
我知道,綠色的鑲嵌有一顆鮮豔的紅色五角星的軍帽,是少年兒童的最愛。英姿颯爽五尺槍,沒有機會摸槍,有一頂這樣的軍帽也可以在小夥伴間吹噓個七八成十年了,戴上它,連老師也要敬讓我三分,不為別的,就為黑亮的帽沿之上的稜角分明、透露出肌肉感的五角星,紅、綠、黑,再加一根金黃金黃的帽帶,把脖子繃得越緊,就越精神。
只是,爸媽說野香生了一胎,誰曾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