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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通宵達旦,雖然一個子兒才1毛錢。
“好吧,改天我有時間,帶你去打麻將,跟美女哦。”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兩三星期。一個星期六的上午,建華拖著他,“走,今天不打牌,帶你去搓麻將。”
街上一條黃泥馬路向西下去,不過兩三百米,建華提著四五斤番薯,敲開了一扇木質院門,一個矮矮胖胖的婦人開了門。
“啊,華仔啊,請進請進!”
“阿姨好,今天禮拜哦,沒事走動走動,”華仔把番薯袋子隨手往蒜苗邊一丟,“這是家裡種的番薯,提兩斤過來,生吃或蒸著吃都甜。”
“算你還有良心,上次……啊,這位是——?”婦人老早就注意到了站在一旁束手無策的尊了。
“哦,看我只顧著自己說話,忘了介紹了,這就是我常提起的袁老師,我家鄰居,同村的,一起做房子的,應該見過吧?”
“噢,教授呀,怎麼沒見過?買菜逛街常常從你們家門口走過嘞!”
“阿姨好,初中老師呵,離教授還遠著呢。”他有點難為情,好在自己不是小學老師了。
“戴眼鏡的都是知識分子,知識分子就是教授呀,客氣什麼,進來坐。”
說話間,他們已經踏過院子,進了廳堂,阿姨讓他們坐在了一張長長的黑色的皮質沙發上,一陣清涼的氣息浸透了他的全身,牆是紅磚的,地是青磚的,天花板雖然是水泥,屋頂都是蓋瓦的,典型的很透地氣的夏涼,冬暖他不知道,這時明顯不是冬天。
神臺之上沒有神像,只有一個外國模樣的老人,手中託著一個很大的十字架,還有長著翅膀的胖娃娃,在老人的肩膀上飛呀飛。臺上白色蕾絲方布蓋著的,應該是一個電視機,有十幾英寸的樣子,對面幾張紅漆木頭椅子的旁邊,一塊綠色帶花邊的長方形布,遮蓋著一個半人高的東西,沒有桌子大,但比桌子高,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好像從來沒見過。
來不及他多看,多想,阿姨已經喊起來了:“烏拉,還不倒兩杯茶來,摸摸索索的,在幹什麼?”
很快,他聽到了輕快的腳步聲,一個身材高大、壯實的身影閃了進來,邊走邊說:
“看人家還在洗碗,哦,華仔呀,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她拿起椅背上的一條毛巾,利索地擦著手背上的水珠。
他一看,哦,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她倒了兩杯白開水,用三兩三的杯子,放在他們面前,微微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