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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自己也並不是能靠打麻將小賺一筆的料,所以後來打得少了,只是看書之餘,喜歡在旁邊看一看別人打而已,感受一下熱烈的氣氛,以及別人輸輸贏贏的激動情景。
“運氣不好,就正好呀!你只管打給我贏就是了。”阿姨說著,已經洗起了牌。
這是一副背面綠色的麻將牌,比一般的略小些,拿在手上,小巧玲瓏的,這就是所謂的女式麻將吧,他想,女式的往往都要小一號,像香菸就是這樣,還有腳踏車也是這樣。
他的上手是烏拉。他的背後是神臺,按照農村的坐席方法,這是上席啊,他想,不知怎麼搞的,自己沒有注意,沒有謙虛一下,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坐上來了,幸虧不是吃飯,否則就是很不懂禮數了,還能算老師嗎?他一想到這裡,心裡就老大不自在起來,說出來換位置吧,這肯定有點反應太慢,不換吧,自己是不是一來到別人家就充老大呀。
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對,背上漸漸地冒出汗來,差一點把“經”都射出去了。幸虧阿姨誒誒了兩聲,他才沒有把八條倒下去。
“這麼快就射‘經’了啊?”建華的笑宣告顯有所指。
“射出來就會便宜華仔了。”阿姨笑道。
他臉一紅,自嘲道:“唉,牌太好了,不知道打哪張,就差點把‘經’給打了。”他從來不說射,這歧義太大了。他搞不清楚,為什麼在麻將桌上,男男女女都這麼說,一點兒也沒有一點兒不自然,女老師也是這樣。他偷眼瞄了瞄烏拉,她竟然好像沒有聽見,似乎在認真地琢磨著怎麼出下一張牌,臉上也沒有一點不自然。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他想,也許是自己心理陰暗呢。他為自己的陰暗感到了一絲可恥,真是沒見過世面的想法,唉,為什麼老是這樣呢,如果這姑娘看到自己的臉紅,會不會看出自己的想法有一點點不正常呢。
出師不利,眼見著自己的子兒越來越少,差不多要落魄到借子的時候,不知道誰的肚子咕嚕地響了一聲,建華朝他這邊一看,“哦,快一點了,我要回家吃飯了。”
“就到這裡吃吧?我這就去下米。”阿姨問道。
“不啦,不啦,我下午還要敲那擔水桶,人家明天等著來取呢,看老師有沒有時間,留下來陪你們打。”建華竟然建議他留下來,他趕緊拒絕:
“不,我也沒時間,我下週——”,他停頓了一下,是啊,我下週要幹嘛,所以沒時間在這裡打麻將呢?上課,沒這麼快,況且,自己上課,也不要什麼準備,拿起課本就上,對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