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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哈。”他朝她們揮了揮手。
“要不要我送你一下,教授,那邊有狗呢。”阿姨說道。
“不用,我農村出來的,狗兒見得多呢。”邊說,他已經往回走了一箭之路了。
“那好吧,小心一點。哦,對了,明天記得過來打牌,你還欠我幾個子兒呢。”阿姨笑道。
“好啊,沒事我一定來。”他不知道阿姨為什麼這麼熱情。
等到了那戶販牛戶家,他才知道不妙,天啊,五六條狗竄出來,好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嗞著白牙,氣勢洶洶地撲起一地黃塵。這條路他極少走,要來這邊,他都走那邊那條好多田野的路,但白天走過,也沒見這些狗這麼暴烈呀,可能是晚上,狗也知道強盜在夜晚出沒的多吧。他有點後悔了,回去走小路吧,夜晚看不清,不要掉到水田裡去了,碰見蛇就更要命了,萬一被她們看見,還不笑話我膽小?不行,硬著頭皮也得走過去。
他定了定神,狗們在恰當的距離停下了前衝的腳步,狂吠不止,他向前走兩步,狗往後退一步,好,這就是好兆頭。他緊挨著路邊的幾棵松樹磨蹭過去,但眼光一下也不能離開狗的眼睛,這就是戰鬥的姿態,保持對狗的威懾力的關鍵所在,主要是這馬路被路人踩得光滑,一顆小石子也沒有,否則,撿石子的動作就可以暫時嚇退它們一波,他也可以趁機走上好幾步。
他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樣的開始,開始了週而復始,從初夏到盛夏,從盛夏的漫長的暑假到整個秋天,冬天過去了,又來到了一個春天,而幾乎每一個週末,他都在她們家度過,渡過的方式也非常的單純和簡單,就是打麻將。二十多年後,當他回想起這段時光,他竟只能看到一片空白,除了那副小小的麻將。他的本科的自學考試,也頻頻掛科,連60分都答不到。他內心開始感到焦急,法律本科考不上,意味著自己當律師或法官的改行理想就要破滅,而與她沒有任何進展,成家的願望也就變得渺茫。
直到他們的交往,也就是打麻將的交往足足過了一年之後,他才朦朦朧朧地感覺到,愛情,可能是真的要經過時間的醞釀,而這世間的人和事,沒有那麼簡單。
有的時候,其實,也就是從這一年開始,星期天的下午,大約四點鐘左右,烏拉會騎上單車,去單位加班,因為她在市委黨校辦公室從事文員工作,如果星期一會有重大活動,她就要去單位佈置會場,清洗茶杯,擺放席位牌,懸掛橫幅等等。有時,他會發出疑問,為什麼以前不要去呢?她說,以前都是叫